说话间一行人已经下了楼,几个军嫂指着另一栋楼说:“赵兰就住在那栋楼的一楼。”
那些个军嫂一拥而进:“赵嫂子,慢点经验孩子,现在我们有大事找你。”
洪丽冷嗤:“你敢做我还不敢说呀!就端五节前一天,下午三点多钟的模样,我亲眼瞥见你男人的部属杨排长从你家走了出来,这不摆了然是你趁你男人不在家,白日在家里偷男人吗?”
洪丽跟在前面听到她们的话,心都快吓裂了,看来真是本身弄错了!这可如何办!
洪丽气得两眼发黑:“我怎能跟你相提并论!我是端庄人家,你是吗!”
朵朵身后的那些军嫂全都古怪的看着洪丽,单凭有男人从朵朵家走出来,就认定人家偷男人,这也太果断了吧。
赵兰义愤填膺道:“是谁这么血口喷人!”
朵朵说:“你先别问产生了甚么事,我再问你,你和杨排长到我们家时我穿的是甚么衣服?”
朵朵反唇相讥:“如果你家冯连长不在家,如果有一群小兵士到你家来拜访,而我们又正都雅见那群小兵士从你们家出来,我们是不是能够说你一个嫂子和一群小兵士在家里厮混?”
朵朵身后的那些军嫂都相互点头、交头接耳,以为朵朵说的很有事理,洪丽的这张嘴也真是没谁了,就算别人家的男人不在家,家里呈现一个男人也很普通。
“哟!就为我换了衣服,就一口咬定我明白日的偷男人啊!我衣服多,一天换几套又如何?再说你如何能够必定我的衣服是在别的男人在我家的时候换的衣服!”朵朵凉凉的谛视着洪丽,都雅的小嘴中间挂着一缕如有若无的耻笑,气定神闲、慢悠悠道:“只是要让你大失所望咯,杨排长在我们家的那几分钟内,我们家另有一名客人,我现在就去找她,把事情的本相称着大师的面说出来,我看你到时该如何结束。”
几个军嫂把朵朵推到她的跟前:“朵朵被人冤枉了,现在要找你廓清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