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春季天空高远,阳光激烈,氛围枯燥,最合适晾晒东西。几近家家的院子里都摆满了用高粱杆绑的盖帘儿,晒着干菜、地瓜干、毛嗑儿(瓜子),墙上和障子上挂着金灿灿的苞米和红十足的辣椒,一副歉收的气象,看着就让民气生高兴,感觉糊口落到了实处,内心非常结壮。
周老太太从速让周春喜把向日葵花盘都割下来,再让周霞和周玲拿着一个木棒在花盘的后背用力敲,成熟了的瓜子就哗啦啦地掉下来了。
“本来希冀着本年地朋分很多。来年能有点充裕,这如果丢了可啥也不消想了。”周春来在西屋一边换鞋,一边跟沈玉芬低声说道。“你就不该拦着我,我去看着咋地也比俩孩子掌控。”
周老太太和周春发一家有更首要的事要忙,底子没精力清算周阳两人。
……
周阳兄弟俩怕挤着mm,远远地站着,就如许听了半场电影。
到了十月中旬,气候完整凉了下来,几场霜冻过后,绿色在北方的大地上根基消逝了,只要为数未几的松柏显得愈发苍绿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