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明天早上刮的,不扎。”
“那就行了!”沈国栋亲亲周晚晚的头发和额头,笑得和顺极了,“今后别因为这个哭鼻子了!那天瞥见你哭,我心疼死了!如果我死了能让你欢畅起来,我当时就一枪崩了本身!”
沈国栋不敢分开周晚晚一步,在电话里跟干休所的大夫描述病情,“就是吧,一不谨慎劲儿用大了……”
“就是本身睡睡不好才不长肉嘛!你看你六岁之前多胖乎,厥后就瘦成一只小鸡崽儿了!”沈国栋想捏捏周晚晚的脸。又怕碰她有伤的嘴角,只能亲亲她的头发,“囡囡听话。沈哥哥就是看着你,包管不打搅你。让你好好睡觉。”
今后必然尽量定时~
沈国栋的下巴在她手指上悄悄蹭了蹭,“是扎还是痒痒?”
沈国栋没听清她嘀咕甚么,给她擦好脚放到被窝里,“听话啊,这是为了你好。”
别的处所都抹了药。他想啃也没处所下嘴了。
沈国栋这回不敢对峙了,落荒而逃。
然后又过来调戏周晚晚,“我明天早上刮胡子了,你摸摸扎不扎?”
“痒痒。”
“你会因为这个多喜好我一点儿吧?”沈国栋当真地问周晚晚。
周晚晚最后还是没去病院,她就是不想这么快好,并且,为这件事去病院,也真的太丢人了……
院子里很快充满了葡萄藤酸酸甜甜的青涩味道,清澈的阳光下沈国栋的笑容光辉得晃人眼睛,“明天气候可真好!我如何感觉好久都没有这么好的大好天了!”
周晚晚真的是为了沈国栋好,当他一早晨第三次跑出去洗凉水澡的时候,她只能撵他,“热死了,你在这儿我睡不好。”
周晚晚眨眨眼睛,看沈国栋的眼神无辜又懵懂,纯粹极了,沈国栋却被本身弄了个大红脸,“我不是阿谁意义!”
沈国栋把周晚晚抱起来抓她痒痒,“你又跟我使坏是不是?”
周晚晚正在洗脚,听他这么说忍住翻白眼儿的打动,踢了踢水,小声嘀咕,“我是怕你睡不好觉。”
“哪有身上都是?!只要这里往上!”周晚晚比划了一下锁骨,“我把被子盖上面一点就好了。”
“痒痒。”周晚晚窝在沈国栋怀里抱怨,比刚才那声又多了一点鼻音,刹时让沈国栋的心化成了一滩糖水。
周晚晚看着沈国栋出去倒水的背影,“我也是为了你好。”
周晚晚在沈国栋身上躲他,渐渐给本身挪了个位置,裙摆在嬉闹中变得混乱,暴露洁白纤细的一小截小腿和白净精美的脚踝。
沈国栋这回不敢再玩儿火了,老诚恳实做家务,照顾周晚晚养伤。
接吻连舌头都晓得用的家伙,还每天想着调戏人。真让他得逞了她可丢死人了!
ps:更新迟了,跟大师报歉。
“胡子如何了?”
周晚晚却被他亲得直躲,“胡子扎人,痒痒。”最后两个字又娇又软,还带着糯糯的小尾音儿,沈国栋听得内心真的开端痒痒。麻酥酥的过电一样。
等周晚晚终究发明本身被调戏的时候。沈国栋已经把她的手指放到嘴里啃了好几圈儿了。
“沈哥哥,阿谁意义是甚么意义?”周晚晚当真地问。
周晚晚把一本书盖在脸上不理睬他,提及调戏人,这家伙除了脸皮厚有蛮力还会甚么?她是懒得动,等她有兴趣的时候,让这个笨伯晓得晓得甚么才是真正的调戏!
周晚晚必定地点头,“你是我最喜好的沈哥哥。”
“沈哥哥,不闹了,饶了我吧!我没力量了。”周晚晚声音娇憨又软糯,比沈国栋最想听到的那句“痒痒”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