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红香无法地看着周红英,这麦乳精还没要到手呢,现在说这些干啥?
周红英把脸一撂,气呼呼地在炕沿上坐下。其别人也都返来坐下了,这一折腾,天已经全黑了,铩羽而归的世人脸也是黑的。
“三丫怕啥!下午咋跟奶说地现在就咋说!”周娟也帮腔,“这老些人呢,谁还敢脱手打你咋地?”
“还不承认!徐大没脸亲眼瞥见的!人家省会的大官做小车来看沈首长,用网兜提着给沈首长送去的,开小车的司机亲口跟徐大没脸说的,叫麦乳精!三乐那天从沈首长家拿出来的时候他也瞥见了!你还想咋赖?”周红英愤恚难当,恨不得扑上去咬这俩吃独食的侄子两口。
“我就是瞥见了!”不止是王凤英母女哪句话震惊了周霞,她疯了一样摆脱周晨的手,不顾统统地冲他叫起来,“好明天你都插上门给阿谁死崽子用热水冲着吃,有甜味儿,特别香,大姑说那就麦乳精!”
“行了,睡觉吧。”周老头放下烟袋锅子,在炕沿上磕磕烟灰,给明天的闹剧做了总结。
“看来,咱这一大师子谁都没那吃麦乳精的命啊!”周晨一边笑嘻嘻地感慨着,一边跟着哥哥、mm回西屋了。
“柴火另有一小垛呢,好几天都烧不完,让我哥先返来睡觉,明天白日我一小我劈就行。”周晨一边解释,一边用眼睛把屋子敏捷地扫了一遍,当看到周晚晚披着被子暴露个小脑袋冲她笑,又偷偷指了指本身的被窝时,才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