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搬张床来吧,沙发会不会冷?”这个家里房间有四个,却只要一张床一个沙发能睡人,沈国栋乃至直接把那三个房间空着,可见是多没把这儿当回事。
周晚晚伸出舌尖在沈国栋的唇上舔-抵-轻咬,听到他鼻腔里收回大提琴一样降落好听的shēn-yin-,呼吸也跟着不稳起来。
沈国栋却感觉内心非常镇静甘美,在周晚晚脸上缓缓亲吻,轻柔温情,谨慎翼翼地珍惜庇护,“囡囡,囡囡……”
“不要动,我来喂你。好不好?”周晚晚离沈国栋的唇越来越近,却不肯实实在在去亲他。直到他点点头,才在他唇上小小咬了一下,“不要动哦!”然后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悄悄刻画。
周晚晚看着他眼里残留着的恍忽沉浸,方才的烦恼全都变成了心疼,这个家伙在外人看来成熟慎重无所不能,其实在感情上和经历上还是个青涩少年。
沈国栋从速清算情感,叉了橙子喂她。他们现在豪情渐入佳境,好日子方才开端,他才不会傻到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影响了面前的幸运。真有那一天,他上天上天拼了这条命也是要把小丫头留住的。
沈国栋不敢惹她不欢畅,勉强节制着内心的火急,胡乱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气喘吁吁,“囡囡,我想死你的‘奸刁’了!想死了!你不晓得我有多喜好!喜好得我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