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兔子吗?”周晚晚决定做个不讲事理胡搅蛮缠的小孩。
周晨带他看草窝子里那四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让他先给出价。“我这里每条鱼都超越二斤,都够做席面大菜的,你给多少钱一斤?”
“囡囡之前没见过兔子啊,明天咋一下就晓得那是兔子呢?”周晚晚乐极生悲了。她该如何给她二哥解释这个题目?
周阳在中间也听胡涂了,可他一贯没周晨想得那么多,也很会把事情简朴化,“囡囡是听别人说过,然后就记着了吧?赵小三儿奉告你的?他家前几年但是养过好几只兔子呢。”
有了前次卖鱼的经历,周晨驾轻就熟地冲着过路的卡车挥动动手里的一条大鱼,很荣幸的,路过的第一辆卡车就停了下来。
“那它就是兔子啊!”周晚晚睁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周晨。
看周晨没说话,中年司机有点焦急,“我是真没忽悠你,我在这条路上跑了七八年了,东西也没少买,给你这个价绝对公道,你在这卖不出比这个更高的价了。”
周晨笑着点头,“记着了,今后我要卖啥就在这边等着叔叔。”
“是兔子呀。”
“叔叔,我们另有一只兔子,你要吗?”周晨没接卖鱼的话茬,问起了兔子。周晚晚在内心赞叹,她二哥的学习才气还真是强,很快学会举一反三还会迂回、捆绑发卖了。
“今后你们再有啥要卖的,就在路上堵我,我包管给你们个公道价!”中年司机没用周晨问,就主动提及了今后耐久做买卖的事。“瞥见我的车商标没?记着了,我一周缝双就这个点路过杨树沟,缝单上午九点摆布到这。记着了啊。”
周阳看看中午炙热的太阳,又看看树影底子遮不住的白花花的公路,另有路过的车辆扬起的灰尘,很果断地让弟弟带着mm在这边待着,他来路边等。
最后一称,五条鱼,十三斤三两,六块六毛五分钱;兔子六斤半,两块六毛钱,一共九块两毛五分钱。中年司机一分不差地把钱数给他们,别看那零头的五分钱,对孩子来讲但是很首要的,一分钱能买一块最浅显的糖块,五分钱就是五块糖呢。
当然,这个司机说的是有肉票、鱼票的代价。像这么大的鱼,在暗盘上是能卖到平价鱼几倍的代价。
很快,周晚晚就学会了周晨教的全数知识,不管是熟谙面额还是换算,都做得很对,又获得了两个哥哥的毫无保存的欢乐和嘉奖,周晚晚感觉本身这个伪小孩做得还真是胜利啊。
“可你之前没见过兔子,如何就晓得它是兔子呢?”周晨还是不明白。
“山里抓的。”周晨一语带过,接着问兔子的事,“叔叔你看看,这兔子能要吗?”
“是兔子呀。”周晨点头。
周晨把早筹办好的一个草窝子拿出来,抓了四条大鱼放出来,又抓出一只兔子放在一起,这是筹办卖给别人摸索代价的。其他的鱼和兔子放在平板车上,推到稍远一点的处所,用草帘子盖了起来。
周晨转头看周阳,周阳点了点头。
“它不是兔子吗?”
中年司机拎起那只大兔子看了看,“这兔子可真肥!你哪儿弄的?”不怪他问,这个时候,野地里哪还能见着兔子的影儿啊,估计都快被饿绝种了。至于野生的,那更不成能,先不说畴昔三年的饥饿让谁家都留不下兔子,就是现在,大师也都是勉强保持在饿不死的状况,哪能有东西给一只兔子吃,更别提还养得这么胖了
“它本来就是兔子呀。”
中年司机顿时回车里拿称,又拿装鱼的盆,看来也是总在路上买东西的,早有筹办了。
兄妹三人清算好表情,又高欢畅兴悄悄松松地上路了。到了前次的人字路口,周晚晚看了下空间里的表,才下午一点半,离前次跟卡车司机约好的下午三点另有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