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头昏脑涨，已经失了视觉。
暗淡的白光先是照在个青铜香炉上，紧接着，跟着光芒一点点变亮，沐晴看到了夏远山。
这赤裸裸的挑衅让蝉息大光其火，当即拿开踩在沐晴咽喉上的爪子，一口咬将下去。
不过，下一秒，怠倦感排山倒海地袭来，将她脑中统统设法冲得一干二净。
“你是不消吃喝拉撒睡，可你还是要喘气的。”蝉息没有昂首，犬齿的尖端轻擦着沐晴的皮肤。
“给灵魂指路的引香，没有毒。”沐晴说着话，进了洞口。
蝉息略加思考，“嗯”了一声：“要炼兼顾傀儡的话，是差未几到时候该异化了。”
她拼着最后一丝力量，缓缓抬起手，召出光球，猛地拍在蝉息的后背上。
沐晴本能地深吸一口气。
“请你帮我杀了夏远山。”蓦地，曲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蝉息连打好几个喷嚏：“不可，刚才鄙人面还好，现在满是香的味儿，闻不出夏远山在那里。”
沐晴和蝉息闻声昂首，见天花板上渐渐呈现个一米见方的洞口，自洞口处，缓缓降下一架竹梯，另有如有似无的白烟，带着淡淡的香气袅袅而下。
沐晴还是不吱声――她不清楚，也开端不信赖蝉息，不想说。
沐晴张嘴筹算辩驳，可一转念，想到确切是没听蝉息说“帮手”二字，不由地语塞。
蝉息一愣，转头看向沐晴。
“我的灵魂送给你，请你帮我杀了夏远山。”曲猷的话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