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给你一天时候,务必熟谙统统歌曲,明天我们上路,去巢城。”
江离恍然大悟,本来对方就是前次国宴时请他去主桌的阿谁主席秘书,对方既然特地打电话这么说,且对他的路程了如指掌,必定是得了东方兴的叮咛。
当他在都城享用光荣和暖和的时候,有这么一些人,在为亲人的丧生、故里的破坏而痛苦万分,在存亡边沿挣扎,现在,他的身前,便坐着这群失魂落魄的人,这场雪灾必将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伤痕和暗影,乃至于天空飘起小雪的时候,孩子们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呵呵,我叫袁佩,你称呼我袁秘书就好了。”
江离对着东方兴慎重地点了点头,走上临时搭建的简易舞台,没有粉丝的喝彩,没有残暴的灯光,他不在乎,这一刻,他不是歌手,不是明星,只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固然是半路削发的那种。
江离将这事奉告唐诗诗和舒雨桐,她们都表示了解,毕竟是主席发话,多少要给点面子,就是不晓得甚么事。
“傻离,那我们先回江城了,保持通畅联络,办完事就尽快回家。”
江离在火车站登上与唐诗诗和舒雨桐方向相反的火车,向皖省庐州风驰电掣而去,一起上只见白雪皑皑,覆盖山峦丛林平原,蔚为壮观。
“她说,你要英勇,你要固执,不要惊骇,不要镇静,让你今后不必再流浪,看到但愿,看到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