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惦记取好好洗个澡的淑珍见了自是欣喜满满,忍不住主动搂着连山狠狠地亲了一口。
“你再说,再说,信不信驯兽员改招儿,非要让狼学着茹素,吃一辈子的素!”淑珍气极,一把拧住了连山腰间软肉。语气阴恻恻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
面对着媳妇满满控告,拿他当色狼防备的神采。
真要细算的话,那他们苏家是不是得给他很多的辛苦钱?
但愿能早点沐浴、洗头,去去这一身的馊吧味儿。
直到一声宏亮的婴儿哭泣响起,突破了这一室的旖旎。淑珍才满满不耐烦地走向摆在炕头的草袋子,把上面醒了尿湿褯子嚎得小脸通红的连恩给抱了起来。
而这些,都是他们两口儿直接直接地给带来的。
再当木工赢利,那也不能谁的钱都挣对不对?
好吧,这句威胁实在够狠。
毕竟前人也说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是不是?
小两口各种打情骂俏,氛围中都充满了粉红色的含混泡泡。
因为这类种的限定,就算是被自家男人给照顾得无微不至,淑珍也是扳动手指头非常等候满月那天能够解禁的时候能早点到来。
对此,苏红英直接的嗤之以鼻,干脆利落地送了她俩字儿:惯的!惯大劲儿了,就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满十里八乡遍数,就找不出半个比她更享用的坐月子媳妇了。
连山只邪佞一笑:“不是我的锅,我可不背!大夫都说了,你这身子起码得将养个仨俩月的才气够,不然的话对你不好。我都死力憋着了,是你非得撩我来着!
坐月子的日子古板而又无聊,活动的空间只限于炕头到炕那么大的地界儿。
毕竟人家是猛兽,吃肉,那是本性来着!”
“嘿,你小子既然晓得这个理儿,那就甭跟咱哥们儿提钱不钱的。两重标准可不成,再者提及来,我这木工活儿能越干越顺溜,但是借了淑珍妹子很多的光。”苏延寿葵扇似的大手往连山肩膀头子上一拍,几乎把连山个造了个趔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叨叨,信不信哥哥找齐了八大金刚一起跟你讲事理?”
也晓得硬是板着媳妇那样的洁净人儿整整一个月没端庄沐浴、完整洗头啥的,对她来讲必定是个不小的煎熬来着。
为了能让她在出月子时能洗个畅快,连山还特地走了一趟苏家,请当木工的苏家老三苏延寿特特给打了个木头的浴桶。
那蚯蚓养鸡不费粮食还能让鸡长得好、下蛋勤,连蚯蚓粪那都是极其可贵的肥料。自野生木耳屁事不费,的确捡钱一样。另有那蚓棚子里种小青菜的道道儿,也是没少给家里进钱。
两家本就因为苏红英的干系成了拐弯亲戚,又有之前淑珍直接提示让苏家免了被平坟的危急。教他们野生蚯蚓喂鸡,养木耳,连在蚓棚子里搭架子种小青菜儿都没忘了支会他们一声。
连山从速点头:“那哪儿用得着,咱大师伙儿都是亲戚。一家人,用不着这么外道!”
直亲的淑珍眼神氤氲,小脸爆红以后才意犹未尽地把人松开。
但是要提人为、提木料啥的,呵呵,八大金刚绝对能齐齐上阵,喷一脸都不处理题目,妥妥地用唾沫星子把人给淹上!
早日屋里外头的来回漫步漫步,不再被困在这一炕大小的地界儿,眼巴巴地等着嫂子、妯娌、小姑子忙活完了能过来陪她唠唠嗑儿啥的。
一天起码四顿饭,就是连山再咋花腔创新地做,也窜改不了月子饭汤汤水水、少油微微量盐的特质。
多擦两遍身子都要被一天过来看好几遍的嫂子、小姑子和妯娌轮番嘟囔。洗头、沐浴甚么的更是想都别想。
当然,早点儿吃上普通口味的饭菜,那也是她非常等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