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领命退下,此时景轩阁内便只剩下洛言书和李修齐两人了。
洛言书不晓得上辈子李修齐看上了她哪点,又或者说,李修齐向来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她现在不是阿谁天真不知事的女人了,天然不会再像之前那没头没脑的行事,只能选一个最不出挑最稳妥的体例来应对。
他老是如此,明显看上去那么清冷的一小我,却老是会用这么低柔的语气哄她。起码在被打入冷宫之前,洛言书一向觉得,本身于他而言,毕竟是最分歧的阿谁。只是到了最后她才发觉,也没有甚么分歧的。他此时对她温情款款,可在别的嫔妃那边,又何尝不是如此的?
李修齐却并未往下行动,他的指尖分开了洛言书的皮肤,等再次落下的时候,带着一点温热的陈迹,和洛言书的冰冷触及,两人皆是一顿。
洛言书此时已垂首肃立,一言不发的,任由李修齐行动。她的态度还是恭谨,只是一向颤抖的眼睫毛却泄漏了内心的局促与不安。
洛言书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今后缩了一下脖子。
洛言书有些呆住,李修齐握着她的手掌,把她的手摊开,把花瓣放到她掌心。
圆润的肩头打仗外头冰冷的气体,洛言书一呆,她明显是温馨无颜的呆着,此时却下认识的伸手,按住本身的肩头,有些无措的看向李修齐。
她上辈子,也是这般的描述呈现在李修齐面前的。
洛言书一惊,“臣妾不敢。”
她想,她真没出息。
“你的手好冷。”李修齐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走神?”李修齐用指尖挑起洛言书的下巴,眸中辩不出甚么神采,他轻笑了一声,手指俄然向下。
狼狈又不幸,只是当时她惶恐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现在她规端方矩的,不像之前那般莽撞了。
她湿漉漉的长发披垂着,很多贴在她的额角,细细碎碎的,更有一些顺着颈脖,贴着她苗条的脖子没入衣衿。发髻上斜插着的海棠花此时也是将落未落,有几瓣花瓣贴在她的颈窝处,衬得肌肤是更加的白净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