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齐半支起家子,垂眸看着洛言书,那些从肩头落下的黑发拂在她脸上,洛言书顿时感觉更痒了。
她伸手摸上本身的颈脖,摸到了一圈牙印的陈迹。洛言书深吸几口气,自发不能这么下去了。她俄然发了狠,竟然直起家来,把李修齐扑倒在榻上,又眼疾手快的坐在他腰上,双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
洛言书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她伸手抱住李修齐的脑袋,却不敢推开他。
她感觉很痒。洛言书咬着下唇,节制本身不要笑出声来,也节制住本身,不要忍耐用力地挥开那只反叛的手。
他此时已经换上了寝衣,发冠也拆了下来,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温和,看上去比平时夷易近人了很多。
这溜须拍马屁的话,她很少说。因为她之前一开口,每次老是被李修齐看破的,马屁拍得不好,她也怕拍到马蹄子上。却不想现在是张口就来,说得顺溜非常。
洛言书半张着嘴巴,讷讷道:“臣妾不敢……”
她藏在锦被下的手掌俄然被人握住,洛言书一怔,抬开端来,就瞥见李修齐此时已经切近本身了。
天然是大好。如果没好的话,此时也不会躺在他床上了。
如果在平时,洛言书这番行动必定不能到手,但是此时李修齐疏于防备,直到被洛言书压在身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
她半睡半醒间,只感觉身下铺着的被褥仿佛微微往下陷了一些,俄然有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传来,洛言书被吵着了,有些艰巨的展开眼睛。
李修齐却不晓得,洛言书的手是发颤的,但是她埋没得很好,没有让他看出点不对的处所来。
“让朕来。”
俄然那火苗摇摆了一下,火光一晃以后,才重新变得亮堂起来。
洛言书透过幔帐,看着外头燃着的烛火,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修齐本来想把她压归去的,此时倒是很有兴味的挑起眉来,任由她行动。
她很快的解下了李修齐系着的衣带子,非常利索的把他上半身扒了个洁净。
他低下脑袋来,看着洛言书,“现在身子但是大好?”
她有些不适的眯上眼睛,看向李修齐的眼波,却带着责怪的意义,倒是轻柔的,没有力道。
李修齐舔了舔嘴巴,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不甜,如果洒点糖就好了。味道会更适口。”
“前些日子传闻你病了。”李修齐倒是很淡然,他此时还是一本端庄,如果单单看他的神采,是甚么也看不出来的。
她捏着本身的衣裳,有些举棋不定,正悄悄思虑着此时是该故作羞怯不提侍寝一事,还是上前去李修齐宽衣解带。
李修齐轻笑了一声,没有再说甚么,他在洛言书身边躺下,扯过她身上的被子,也盖在本身身上。
因为此时正有一只手沿着她的衣衫下摆处探入,顺着她的腹部,迟缓的向上移去。
他的话听起来有些遗憾,仿佛把洛言书当作一道适口的糕点般咀嚼。
或许是这幔帐以内,那些烛火落下来的烛光过分暗淡含混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少了几分清冷,听得人耳朵一痒。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甚么。
洛言书僵住不敢动,答道:“臣妾在想,皇上勤于政事,这是天下万民的福分。如果他们晓得,皇上深夜的时候还在批阅奏折,措置国事,定然要赞叹一声明君。”
此时两人可算是同衾了。
她还真没有这个意义。
她彻夜是来侍寝的。
洛言书刚要有所行动,李修齐却用手按在她唇上,轻“嘘”了声。
洛言书软软应道:“好了。多谢皇上体贴,臣妾才气好起来。”
他伸手揽过她的腰身,半晌以后,倒是皱眉道:“你方才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