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我晓得你是妒忌阿缺给我揉胸,以是才让我来大阿姨!公报私仇!妒忌我胸大(╯‵□′)╯︵┻━┻
裴缺看着她的小脸,感觉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受,不由有些发笑,连着这几日的表情都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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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绾睫毛微颤,也没说甚么,只吸了吸鼻子,淡淡道:“我困了。”
束好了胸,宁绾便将衣服穿好,下了榻。
这还是他阿谁娇气的绾绾吗?
低头瞧着本身鼓鼓的胸口,又想起昨夜裴缺的话,宁绾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拿起裹胸布把本身的胸缠好。以防万一嘛,如果被看出她是个女人家,定然要给阿缺带来费事的,她可不想再闹出甚么幺蛾子。
方才她解开了衣服还没系上,他看起来就更便利了。现在营帐内烛火熠熠,她原是白嫩的胸口,那两道勒痕更是看得清清楚楚,都磨破了皮,看上去又红又肿。
说是不心疼,那是哄人的,本日打了她,裴缺便已经心疼死了,现在又瞧着她胸口处的伤痕,更是没法节制本身的情感。
心想:如何本身变得和她一样傻气了?
“方才你吵醒了我,光就是这条,就充足把你送归去。”
这一夜大略是宁绾在虎帐里睡的最安稳的一夜,没有被奇特的声音吵醒,也没有被喧华的鼾声滋扰,就如许安放心心的窝在自家夫君的怀里,做着最苦涩的好梦。
——听话哦,早晨再给你摸。
裴缺神采发烫,手心更是灼烫极了,又闻声她的声音,便清了清嗓子,极其端庄的道了一句:“别说话。”
见她不哭了,裴缺这才松了一口气。翻开药膏就让她的胸口上抹,他的行动又轻又柔,药膏涂在身上凉凉的,很舒畅。宁绾感觉,他是本身的夫君,如许做也没甚么,只不过……她偷偷抬眼瞄了裴缺一眼,看着他都雅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这模样看上去要多当真就有多当真。
宁绾捂着,摇了点头。
听她这么说,裴缺才晓得本身是曲解了,本来……本来她是想……
出去的时候,宁绾碰到了孟元。
裴缺皱了皱眉头,又弯唇笑了笑,忍不住悄悄的啄了一下怀里小女人的唇。
“阿缺,我……我来月事了。”
行军兵戈的大事她不懂,她内心想的只是好好守着本身的夫君,仅此罢了。
看模样,他今晚是不消睡了。裴缺轻叹一声。
宁绾摇了点头,唇瓣有些惨白,小声道:“我……我没事。”
靠得这般近,裴缺只感觉她身上的芳香愈发的诱人,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而后不急不缓道了一句:“快睡吧。”
他……不嫌弃变小了吗?
裴缺刚想亲亲她的脸,便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闪了闪,看来是要醒了。见状,他立马将眼睛闭上,假装睡觉。
借着几缕月光,看上去是更加的昏黄,但是这般的影影绰绰,愈发是挠的贰内心痒痒的,身材亦是越来越热。
“嗯。”
宁绾胸口上的伤痕是高低两道,被活生生勒出来的,又红又深,看着怪心疼的,固然贰内心尽量不去想别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往她那边看。许是这几日被束得紧紧的,原是丰盈的柔嫩现在有些被压扁了,上头的红蕊却还是俏挺敬爱。
裴缺的神采刹时惨白了起来,忙转过身欲问她那里伤着了,便见榻上披垂着长发的小女人不幸巴巴的看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雾蒙蒙的,面上尽是欲言又止。
不然阿缺会如何想她啊。宁绾收回击,踌躇了一会儿,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不是睡了吗?”
“如何了?”裴缺担忧,遂问道。
裴缺也晓得本身说话太重了,也晓得眼下已经来不及了,固然想着用萧瑟她的体例让她分开,但是现在他真的是狠不下心。见她要睡,就晓得是本身的话让她活力了,忙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如常日普通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道:“对不起。但是绾绾,先上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