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绾咬了一口木瓜,声音含混道:“唔……我没事。”
罢了,就这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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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兴的事情……
宁绾低着头,不吭声。
不过最要命的是……他压根儿不晓得如何哄啊。裴缺一边心疼她掌心的伤痕,一边内心头烦恼。
宁绾对上他的眼睛,又想起御书房之事,便噙着坏坏的笑意,往他的胸膛之上摸了几把,道:“我就混闹了。”
“嗯。”不消半会儿,宁绾将一碗木瓜炖牛乳吃得干清干净,这才转头看裴缺,见他连看都不看本身一眼,内心头便有些不悦了,伸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凶巴巴道,“如何都不看我?裴先生不喜好门生了吗?”
许是因为被调|戏的次数太多了,裴缺固然感觉脸有些烧,但是还是能一本端庄的说话。只见他悄悄咳了一声,才道:“本日如何没有去上课?”
宁绾那里还情愿让他看,虽是火辣辣的疼,但是更多的倒是内心的委曲,虽说裴缺没有做错,但是她还是受不住。一听到他的声音,眼泪流得就更加的短长了。
裴缺愁得眉头紧皱,见她一动不动的低着头,一副倔强的小模样,愈发感觉本身方才的行动过分度,便不顾她的反应,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也不顾她挣扎,谨慎翼翼的将她的手摊了开来。
常安看着自家矜贵无双的太子殿下铩羽而归,一脸就看出是惹了宁大蜜斯不高兴了,便堆积东宫一干宫女寺人出运营策,最后才走到一脸笑容的太子殿下的身前道:“太子殿下,这女人家实在是最好哄的,你只要想想她的爱好,做一些……让她高兴的事情,这气很快便消了。”
裴缺尚未回神,齿颊间,木瓜炖牛乳的苦涩之味还是缭绕,又听得她这般的调侃说着“先生”、“门生”,心头愈发是炎热难当,心机旖旎。但是眼下他的确是作为先生的身份过来的,但见她这副不大高兴的模样,心也软了,瞧着她的侧脸道:“是不是身子不适?可传了太医?”
“绾绾……”他那里舍得打她,现在可悔怨极了,但是打都打了,他天然也不能再说甚么。
他没有想到,小女人的手掌会这么柔滑,而后又想起上一次她被阿诏抓伤之事,便问道:“前次给你的药膏放在那里?”
哪有无端旷课还这么理直气壮的门生,饶是裴缺对她再放纵,但是这方面,他不能惯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还真是……被惯坏了。裴缺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