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语嗤笑一声:“好端端的,又瞧我做甚么,该你说的时候你固然说,你这话说了一半,倒像是我要拿你如何样。”
繁灿烂道:“你天然不记得,那会子你还在病中呢。”说罢,似是不大美意义的挠了挠头,接着道,“方才我要说的也是这事,只是碍着你们都是女同胞,我怕冒然说了倒叫你们内心不痛快。”
金丽闻言就在中间冲着繁灿烂眨了眨眼,要调皮他,繁灿烂含笑推过她的小脑袋,这才道:“何况,你们这一届的校花还没有选出来,他们也故意趁此机遇当场推举呢。”
宛春捂住额头,听罢繁灿烂的话,脑筋里嗡鸣声更大,像是有人拿着一把老旧的锯子,在里头不竭拉扯普通,生生的疼,连带头皮都是一阵痛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