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保卫立时闯进门中来,便要请容九出去。
哼,她恶妻该死独守佛门?笑话,她乐得平静安闲,别人管得着嘛!
副官回了话,看容绍唐怔怔发楞不答言,便又问他:“六少,现在如何办?九蜜斯身材不好,经不得受气,若叫老爷子晓得她在外头哭了,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玉兰山房从今今后都只能是我一小我的,何来还给你一说!”宛春也无甚好脾气,一大早被人找上门要屋子,便是她小姑子又如何?她不说给,看谁敢在她手里要归去,宛春冷冷瞥了容敏珠一眼,不再与她一个小女人多胶葛下去,当即一甩衣袖,喝道,“送客!”
门外头,容绍唐带着副官等人早已奔到了门口,他在听到宛春说要送客的时候,便薄有惊奇之色,想不到面对容九,她也敢如此口出大言,遂让人放轻脚步,立在门外听她姑嫂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论了半晌。
“哎,六少,叫七爷来玉兰山房做甚么?”副官挠着头大有不解,一个九蜜斯就够他们对付的,再加上一个纨绔的七少爷,待会子见了六少奶奶的面儿,可如何交代?难不成说容家后辈组团来给九蜜斯壮威来了?
“你要我走我就走吗?当我是你养的一只狗不成?”容敏珠跺着脚,说罢劈手将身边丫头手里的小行李箱一夺,号令她道,“走,我们上楼去!”
“啊?那……那七爷来了,我们做甚么啊?”他们莫非不是来劝住九蜜斯的吗?
因听到容九说他出去找别的女人一事,当下就想到那天在酒楼外头看到的银色轿车,心道本来不止他看到了阿九,阿九亦看到了他。只是这丫头当真越大越不懂端方,看到他也不知下来打声号召,现在还……还跑到她嫂子面前胡言乱语,甚么独守佛门?
宛春禁不住转头:“九蜜斯,若你来时好好同我说几句,我还情愿请你在山房住几日,可你一进门便咄咄逼人,强词夺理,还要说我欺负你?我也不怕你告到容家去,反正不是我上门找你的倒霉,就算你六哥来,我也还是那句话,山房是我的,别说你来我不准,就是你六哥要来,也得看我的表情,许不准他进门呢!”
“你!你的确猖獗!”容敏珠玉手一指,的确要气晕了头,“凭你也配得玉兰山房!你把它还给我!”
当今看着容敏珠也蒙受了此等候遇,容绍唐当真是见怪不怪了,再听得屋里模糊有哭声传来,便向副官问道:“去瞧瞧,是谁哭了?”
容敏珠让她一语惊住,拿着箱子的手不期然一松,箱子顿时掉落在地,嘭通一声,砸得人振聋发聩。
容敏珠身后的两个小丫头同容敏珠差未几的年纪,左不过十五六岁,虽说做惯了仗势欺人的事情,但遇着宛春这般强势骇然的态度,也吓得头皮一凛,站在原地果然不敢转动。
容九还是头一回碰到一茬硬钉子,且还是在她们容家的地盘里。想她自记事时起,容国钧和徐氏连一句大声的话都未曾对她说过,六哥绍唐峻厉归峻厉,但也从未曾苛责她,除了这三人,容家高低更无人敢获咎她。
容绍唐微微地一笑:“我们本日只是来看一场好戏,戏看完了天然就该归去。比及老七稳住了阿九,我们再来吧!”
他可没有老七那等耐烦,抵挡得住两个女人的战役,还不如归去持续他们男人之间的“枪火游戏”呢。(未完待续。)
宛春情知同她是说不明白的,不由冷嗤一声:“你哥喜不喜好我是他的事情,与你无关,至于我是否独守佛门那是我的事情,也与你无关。九蜜斯,现在与你有关的,就是你站到我的处所上了,请你出去,这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在我还能给你留一分情面的时候,趁早本身走,若不然等我的侍卫请你出去,那场面可就不太都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