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醇笑着低叱一句,他晓得季元的性子暴躁,少不得叮咛他几句道:“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尽快的同总统府化兵戈为财宝,你倒好,竟反其道而行。我如果没返来也就罢了。此次返国来,凭我是你大哥的身份,我就要好好管一管你,没我的答应,总统府的人马你一个手指头都不能碰他们的,闻声了吗?”
“闹着玩……呜呜……李季元……你……慕言她……唔唔……”
他还没有结过婚,固然交了很多的女朋友,但也只范围于赏花弄月赏秋香的风骚雅事上,越雷池的事情倒从没有做过,自是不晓得女人生孩子是如何回事。
宛春喝着茶听他兄弟两个说了这么多话。终究得空插句话道:“忘了跟大哥说,二姐姐半月前喜得麟儿,当今母子二人俱都安然的很。你要做人家娘舅了。”
宛春死力的要在季元的桎梏下说出话来,无法他动用了真格的,死死的捂住宛春的嘴巴,力量极大,宛春支支吾吾说了一串,伯醇却甚么都没闻声,见她二人实在闹得不像样了,才咳嗽一声笑道:“好了,好了,三弟你快放开四妹吧,谨慎憋坏了她。你不想她说,她不说就是了。”
“那样也好。”伯醇笑道,“自二妹嫁去上海以后。我除了中间去上海培训见过她一次,算下来也有三四年再没见过她了,也不知她过得如何。”
“你又胡说了!”
“你这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