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张景侗这才回神，忙在他身后叫喊道：“慢着！”
里头宛春已被季元送到了歇息室，兄妹两人各有各的苦衷，相互竟一时无话。静语和繁灿烂周湘等人也已偶然比赛，站在白漆门板外头单等着弗雷德先生过来。
宛春偎在他肩上，因方才用力过猛，已疼的一头是汗，见他问，半晌才从挤出一句话来：“我仿佛……扭到脚了。”
听差忙承诺一声出去，立即安排车子去接弗雷德先生。
冯玉璋早已是她石榴裙下的拜倒之臣，岂会不明白赵纯美的意义，便也帮衬着说道：“女人赵说的非常，我们不能对不住其他参赛的人，舞会还是持续的好，持续的好。”话毕，奉迎的朝赵纯美一笑。
这一等足等了一个钟头，讲武堂与贝满女中的门生已有好些等不及，一听外头说去接弗雷德大夫的汽车到院子外了，便都往里传话道：“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远处瞧见动静的季元与张景侗赵国栋周湘等人已经赶了过来，看宛春单脚站着，都孔殷问道：“如何回事？”
张景侗便道：“既然已经去请了大夫，我发起舞会还要等大夫看过女人李的脚伤以后再做决计。至于校花大赛，不是另有个第三项么？我们先考核第三项，第二项就留待今后批评吧。”
无法之下，他只得咬了咬牙，扶着宛春的肩膀问道：“一步都不能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