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清不由得勃然大怒:“你就这么由着他欺负?他容绍唐算甚么东西,也敢休你,岂不是不把北岭李家放在眼里!他现在人在那里,带我去见他,我倒要问问看,你到底做了甚么,让他说都不说一声,就要同你仳离!”
“嗯。”宛春点一点头。
这****前脚才出了门,那边仲清就着人去找宛春来,道:“mm但是有事瞒着我?”
他一颗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战战兢兢的替谭汝霖把一回脉,愣是甚么都没诊出来,不过当着谭汝霖的面,他天然不能这么说,便顺着他的话扯谈些有的没的,又随便给东子开了个摄生的方剂,待得拿了钱,一出镇守使署的大门,马上回家就清算了行囊,流亡他处去了。
两人却不知谭汝霖那里得了花柳病,只不过是让宛春用山药汁戏耍了一把,他当日刺痒以后,这以后的日子里便未曾复发过,只是宛春在贰内心种下了可疑的种子,倒叫谭汝霖对于本身得了花柳病一事坚信不疑。那日找来的赤脚郎中,原就是个走街串巷卖狗皮膏药的,被东子喊进镇守使署,起先还筹算骗得一些钱花花,那里晓得会是给镇守使大人看病呢?
仲清难以置信,她婚姻的不幸,或可另有她的几分启事在此中,但是宛春那么好的女孩子,几近都寻不出一个错处,如何另有人忍心这般伤害她?
东子笑道:“就这么简朴,听大夫的话总没有错的。”
顾纬也知环境告急,不待担搁,忙束装人马,奔赴徐州。
“四mm……”
“就这么简朴?”谭汝霖有些不信。
饶是谭汝霖狐疑本身得了花柳病,躲在家中寻偏方闭门不出多日,亦是从东子口入耳到了动静,忙忙的就令人出去买了份报纸返来,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不由唏嘘道:“容六爷果非池中物也。”
“这也是你尽了礼数,换做我,是决计不会归去的。”(未完待续。)
仲清见她低头不说话,更加垂怜这个小mm,忍不住又道:“你既是离了婚,我看容家那边你也不必归去了,就留在上海住下,有我在上海照顾你,从今今后必叫你不再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