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苦着脸,直替他可惜:“六少,你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啊。明知六少奶奶返来就为了江少爷的事儿,您还借此威胁她?你这……你这叫六少奶奶如何肯承诺同你复婚?”
沈岸点头道:“您就信我这一回,保管行得通。”
容绍唐后知后觉,暗骂本身真是笨拙至极,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好了,旧账还没算完,竟又添了新账,内心极是烦恼,便道:“事已至此,可另有挽回的余地?”
沈岸笑道:“这得看您如何同九蜜斯说了,当初您抓一仁少爷的目标,便是为了引六少奶奶出来,现在目标既已达成,不如将实话奉告了九蜜斯,九蜜斯必会谅解六少您的苦心的。”
“我……”容绍唐直觉就要否定,但是细细想来,他的仳离声明不就是最好的答复吗?若宛春不是邓宛儿,现在……倒当真是不必复婚了。
沈岸陪侍他摆布,想到敏珠,倒是有个主张道:“六少还不找九蜜斯从中补救呢?九蜜斯与六少奶奶豪情当然很好,可始终与六少您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有斩不竭的血缘干系,九蜜斯多少都会替您着想一些。”
“这话提及来轻易,你可知做起来的艰巨?”容绍唐没甚好气的瞥了沈岸一眼,负手道,“我方才要不是用江一仁威胁她,她只怕连今晚都愿留下的。”
守在楼下的保镳,见她出门,提溜着谨慎,寸步不离跟在她背后,直望着她进到敏珠的屋里去,才放了心,持续在星苑外头守起来。
难怪她蓦地间会生那样大的气。
容绍唐点了点头,同沈岸自归去安息了。
沈岸便道:“人间最体味女人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本身。以是说,六少,你信我的话准没错。”(未完待续。)
敏珠正不知宛春同容绍唐谈得如何了,见她返来,忙迎上前去拉着她的手问道:“宛姐姐,六哥如何说?他何时放了一仁?”
他的确要成了容绍唐的感情咨询专家,容绍唐思忖半晌,不觉笑了一声道:“话说返来,重山,你这同女人打交道的主张都是跟谁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