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珠和宛春的友情堪比金坚,在容家里若说还可与宛春有些联络的,只怕也就敏珠一小我了。只要盯住了敏珠,说不得哪一天宛春就和敏珠来往了呢?
仲清道:“原筹算也就是这两日的工夫叫他晓得,迟早的事,铭伟怕是生了病,我内心放不下他呢。”(未完待续。)
“我……我若晓得宛姐姐怀了身孕,又怎会许她下山?”敏珠这时方也焦急起来,遂实话实说道,“那日宛姐姐要把山房送我,我没同意,然后她说要下山同祖母她们告别,我也就跟着下山去了,不过自那日以后宛姐姐就没返来过,我还觉得她会回旧京李家,却不知……却不知她人现在已经不见了。”
“你!”容绍唐让她一语噎住,心中恨恨难言,很久才缓缓道,“你可知你的宛姐姐当今正怀着身孕?”
江一仁倏尔悄悄看着她不说话,敏珠奇特眨一眨眼道:“如何,是不是感觉我很暴虐?”
江一仁笑道:“说归说,要闹起来,就不担忧你六哥找你算后账?”
他的算盘样样打得夺目,为讨宛春欢心,故而三不五时就带着谭铭伟到小阁楼中去,因仲清睡着,便单找宛春说会子话。宛春还当他是故意要与仲清修好,天然不加以防备。
敏珠的脾气可不如沈岸那么好说话,本来容绍唐莫名其妙的就和宛春离了婚,便让她心生很大的不满,这会子容绍唐找上门来,她天然也没有好神采,便道:“六哥说话也要讲些事理,你同宛姐姐是伉俪,普天之下,何曾传闻过做人家丈夫的不认得自家老婆的话?宛姐姐嫁到容家这些日子以来,除却逢年过节,你看过她几次呢?这时候倒来问我她去了那里,哼,我就明白奉告你,别说我现在不晓得,我就是只要,也不会同你说的。”
敏珠道:“我做事都是认理不认人,在仳离这件事情上,的确是我六哥做得不对,我为宛姐姐说两句莫非还不成么?也就是宛姐姐好性子,六哥说离,她也就离了,如果换做我,定要闹个天翻地覆的。”
这边他当然用尽了统统的体例,那边厢待他一走,江一仁却从阁房中闪出来,拍一拍胸脯道:“几近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