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亡国奴!”
黑衣大汉不欲承诺她,又不好直白的回绝他,想了一想才道:“我也还是那句话,此路不通。四蜜斯若要走,那么就你一小我走好了。”反正她是李家的人。与总统府一贯亲睦,他放了她畴昔,便是上头责备起来,也可推委说曲解四蜜斯是去当局里找其家人的。他们总不会让他和四蜜斯劈面质证。
“那我这手里的枪也不是茹素的。”
不消他表示,黑衣人们就已经暂缓了冲过来的脚步,都不是傻子,谁能不晓得李家四蜜斯的来头呢?都说枪打出头鸟,他们有几条命敢和李家对抗?
宛春冷冷瞥了那大汉一眼,指一指中间的周湘道:“这位周蜜斯恰是参事府的令媛,参事府也在承平大道上,她顺道回个家并无不当。”
“景侗,快,我们快去总统府!”
一声一声的呼号。一阵一阵的号令,仿佛大海深处最不起眼的一朵白浪,不断地堆积涌起,终究在海面汇成惊涛骇浪,裹挟着千钧之势拍打在海岸上,亦拍打在民气上。
但是这类节骨眼上,他们已经不能与李家再闹冲突了。
“四蜜斯,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周湘冷哼一声:“我是四蜜斯的仆人,必须得跟着四蜜斯近身服侍,这总行了吧?”她实在调皮得很,又很看不惯黑衣人只为财帛不顾公理的做法,故而言语中颇多挖苦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