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也是重生类的复仇种田文,从设置到女主脾气等皆于上文分歧,亲们耐烦地看,看素是否有进步哦。
母亲早盼着抱嫡孙,这又是他的宗子,如果动了胎气倒是该如何是好?这么一来谢少文那里另有半点**,忙急声问着。
谢少文被她这么一瞅,又听闻孩子无碍,心神一松,又觉姚锦玉自有孕后竟是浑身都披收回一股子少妇的风骚味来,虽是晓得姚锦玉月份尚小,才方才过了头三月的坐胎不会有胎动,可贰心神一荡,却也只顺着姚锦玉的话笑着道:“是吗?快让爷来听听。”
瓷枕飞来她不知为何竟是没有去躲,砰地一声,瓷枕砸在额角,疼痛传来,接着她便觉出一股黏稠的液体沿着眉骨流淌而下,她未曾尖叫,乃至一声没出倒是勾起了唇角,调侃而笑。
“哪有甚么不好的,许是爷方才太性急,惊醒了孩子的梦,这会子他竟似踢了人家一脚呢。”姚锦玉娇嗔着,抬眸瞪了谢少文一眼。
她比姚锦玉的身份崇高,曾经姚锦玉用那般羡慕和寒微的目光看过她……
‘怎生如此的不谨慎,许知伤在你身却疼在我心,今后再不准你碰这针线!我的锦瑟这双手啊该是执笔刻画,素手烹茶的,这些个绣花的活计又是费眼又是伤手你喜好甚么便叫丫环们去做,记着了。’
------题外话------
只他尚未回转过甚,身边躺着的姚锦玉便嘤咛一声,接着她如玉的纤纤玉手又在贰心窝上似又若无地轻撩了下。
很快地又响起一道男人暗哑带着**和挑逗的声音,“别如何?宝贝……别碰你这吗?还是这里?”
碧纱橱外的小套间只贴东墙安排着一张添漆床,现在微小的月光自上好的徽州绞纱窗透过来,模糊可见床的内侧躺着一人,那人用被子死死蒙着头,即便在暗中的夜色中也能清楚地瞧见那被子下头颤栗不断的身躯。
姚锦瑟面色纤毫未变,转眸瞧向靠南的拔步床,垂着的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已被撩起用赤金凤头勾挂着,一览无余的大床之上铺着的银红金线牡丹吐艳锦被半遮半掩地盖着一对还是友缠在一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