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红这般想着,不由自嘲一笑,接着倒是直挺挺地跪在了锦瑟面前,叩首道:“当年是我们姚家对不住王妃,王妃是刻薄漂亮之人,还情看在幼时的那些情分上救救民妇的夫君,民妇感激不尽。”她说着便咚咚地叩了两个头。
姚锦红闻言诧了下,道:“确切如此,听闻案宗已送来都城,民妇更加六神无主,思来想去再不敢担搁,这便变卖产业,携儿带女赶来了都城。实在现在想想,民妇实不该思疑王府,倘若王妃还介怀当年的事儿,夫君起初便没法在宣城安身脚根,也不会有民妇这几年的安然日子。当年王妃念着血亲都未曾赶尽扑灭,现在几年已过,统统皆淡,王妃又怎会俄然发难,许是夫君真偶然中获咎了甚么人,这才惹来如此大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