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她那酒劲儿也因发汗而消逝了,脑筋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想着将才已**给谢少川的事,姚锦玉便觉喘不过气儿来,身子晃着想要晕倒,谢少川见姚锦玉这般便笑着拥了她,道:“大mm何需如此,爷知大mm心心念念的是谢少文,可你现在已是我的人了,便莫再想别的了,放心,爷定会好好待你的。”
“大mm莫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本来已做好安排,谢少文的小厮就守在这里,等世人一来便歪曲姚锦瑟醉酒后自寻来这里寻觅谢少文。现在刘嬷嬷见小厮不在,觉得事情有变,忙快步到了廊下,听闻屋里头传来男女的声音,她心中必然,只觉得谢少文脸皮薄,这才令小厮退开了,她老眼精光一闪,却又惊奇道:“怎外头锁着门,内里却有人!似有女子的声音啊,莫不是……快,快将门撞开!”
她耳边一缕青丝随风轻扬一下下扫过他的鼻翼,痒痒的一如他的心。因着瘙痒,他想向后退下,可又实在不舍得,跟着那发丝又有一股兰芷般的香气往鼻翼中钻,真真是丝丝频频都令人煎熬。
谢少文目睹妙红一脸潮红,额头冒汗,神情迷离,当即便是一惊忙冲外头喊了一声,可内里竟是静悄悄一片一点覆信都没有。现在他那里还能不知,本身是被人反算计了,他忙狠力甩开妙红,忍着身上疼痛欲爬起来。可妙红这会子早已烧红了眼,竟是死死拽住了谢少文,谢少文行动不便,只右手能够行动,而妙红显已癫狂,他一时竟挣不过妙红,转眼便被妙红压在了身下。
而现在妙红早便被送进了谢少文的屋中,谢少文躺在床上,见小厮抱着人出去目光便眯起直盯小厮怀里那女子。小厮将人放在谢少文身边的床上,那里敢久留忙回身退出。因起初谢少文怕锦瑟会逃窜,又念着本身身子不便,故而便交代了小厮出去后便将门锁上,故而那小厮一出屋便落了锁。
言罢却又蹙眉盯向白芷两人,道:“四女人可还病着呢,丫环们怎这般不经心,快将人叫起来!我将从依弦院来,见四女人不回,王嬷嬷可都等急了。”她言罢便又道,“我去瞧瞧四女人。”
身子被男人紧紧抱着,那声音又响在耳边,说话间男人乃至用嘴唇轻碰到她的耳垂,姚锦玉听了这声音第一向觉自发得那是谢少文,听了这等话,又被这般对待,顿时她的心便狂跳了起来,身子一软,颤着声音叫了一声,“文哥哥……”
谢少川将手臂固了更紧,不叫姚锦玉转头,一面道:“谁说哥哥我受了重伤?大mm也不想想,依着哥哥的身份何人能等闲伤我?不过是些外相重伤罢了,我装成重伤不过都是做给人看的,不那样又怎能叫爹同意退亲,又怎进的了这姚府,怎靠近地了大mm?还是大mm更想我现在躺在屋中和四女人呆在一处也这般待四女人?”
她言罢自有婆子和丫环往白芷几人面上泼了凉茶,白芷几人醒来,刘嬷嬷却刚好从外头慌镇静张的出去,怒道:“四女人不见了,你们这几个作死奴婢是如何服侍的!还不都快随我去寻人!”
姚锦玉闻言顿时便愣住了,半响才蓦地昂首瞧向抱着本身的男人,谢少川却只一笑,道:“大mm和哥哥我在老太太院中刚见过一面,大mm莫不是不熟谙了吧?”
锦瑟便更气恨起来,面红耳赤地上前狠狠抬脚一下踩在完颜宗泽地脚面上,回身便快步又往前走了。
谢少文微微侧躺,死命攒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恨声道:“锦瑟mm也莫怪我,若非你叛变我在先,我也不会这般待你!怪只怪你不该不守妇道,竟不自爱地和那杨松之私相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