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虽是这般说着,可那语气和神情却浑不似这般,姚文敏瞧着她蹙眉道:“嬷嬷何意?还请嬷嬷将话讲的明白些,若嬷嬷能给我指一条明路,我定感念嬷嬷一辈子!”
王嬷嬷却只一笑,再未几言,只拍了拍姚文敏的手,起了身,道:“老奴本有差事在身,便不陪着四少爷唠嗑了,一会子叫人瞧见也会给四少爷惹出费事来,老奴这便先辞职了。”
姚文敏刚出世生母就没了,身边从嬷嬷到小厮满是吴氏安排的,在这大宅院中端赖他的悟性活到现在,倒是从未有人和他说过一句知心话的,今儿也是太需求有人开解,王嬷嬷又表示的情真意切,顿时姚文敏就忍不住了。
吴氏瞧的阿谁气堵,狰狞的神情便更加难以转换,就那么五官扭曲地被世人看了个正着。锦瑟活了两世,才有幸瞧见这般景色,低垂的眸子滑过一丝轻寒的挖苦转眼瞧向小郭氏却如有所思。
王子情能改天换命,靠的不过是玉阳夫人,若非他凭借不能有孕,必定无子,偏又极其得宠的玉阳夫人,便不会有厥后的大功胜利……
王嬷嬷安抚地拍着姚文敏的手,倒是叹道:“老奴没多大本领,却也听过几出戏文,有一出叫《鲁王认母》的戏,不知四少爷可听过?”
清算划一,却也不再急着往外走,又在之前坐的石头上坐下,看着王嬷嬷,王嬷嬷便笑着道:“但是夫人又说教四少爷了?提及来夫人对四少爷也是一片拳拳珍惜之意,做父母的不免会望子成龙,严苛一些也是在所不免,四少爷既明白夫人的苦心又何必如此?常日四少爷对夫人恭恭敬敬,老奴瞧着比大少爷,二少爷都要至孝,夫人自也明白四少爷的一片襦慕之心。将来这姚家的偌大师业天然都是大少爷的,二少爷和大少爷一母同胞,也是嫡出,大少爷自不会虐待了亲兄弟,四少爷贡献嫡母,两位兄长便只瞧在这份上也会多照看四少爷几分呢。”
他想着便一个情急拉了王嬷嬷的手,道:“嬷嬷教我,嬷嬷定要不幸我,为我指条明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