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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贵的见有萧韫感兴趣的事,完颜宗泽自免不了打趣一二,目睹影七闪身出去,他举杯抬头灌下酒水,这才戏谑地盯着萧韫,道:“君子者,非礼勿看,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伯约本日可愧了君子称呼。”
见文青双眸通红,委曲地跪在那边,锦瑟如何能不心疼?她双拳紧紧握起,半响才停歇了情感,又道:“你可委曲?你定要说是那掌柜的趋炎附势,可世态本炎凉,何必空嗟叹?你若真有傲骨,便该重振了家门,叫那些个不开眼的好好瞧瞧。可你不但因无谓之人的几句怠慢便失了心性,被激的放肆狂乱,事起被人指责,累了风门竟还不知收敛,已是闯了祸却不知如何解祸,竟还一味的只晓得争强好斗,姐看你是连蒹葭一个丫头都不如了!现在竟还不知错在那里,妄自抵赖,你,你说……你可还配做父子双状元的姚氏子孙吗?!”
萧韫闻言倒是洒然一笑,拂袍落座,一样斟了一杯酒,修指轻转白玉酒杯,莹润相称,活动着文雅光芒,却道:“子御此言差矣,君子视思明、听思聪、疑思问……我这恰是顺从了贤人所言,疑思问罢了。”
锦瑟却再度沉喝一声,厉目打断他的话,锐声道:“你没有?!你没有却敢带着小厮大闹人家的药材铺子?你没有却敢一掷令媛去和知府家世哄抢一根死物?你没有却敢当众甩脸子扬鞭子?我且问你,你仗的是谁的势?!你的谦逊和胸怀又在那里?!”
文青愣住,而车中的锦瑟却也僵在了那边,一双含泪的美眸只能定定地迷恋地一瞬不瞬地凝在弟弟身上,只觉鼻口一股酸涩,肿胀,竟是张不开嘴,难以成言。
雅间门被推开,完颜宗泽适值从外出去,身后却还跟了一个身穿玄色军人服,腰悬长剑的侍卫,萧韫便目光一亮,倒是冲完颜宗泽笑道:“子御,可否借影七一用?”
文青听锦瑟的声音极其峻厉,虽不明姐姐这是如何了,但却不敢有涓滴怠慢,忙回道:“谦逊待人,端方行事,居身公道,胸怀开阔,不成仗势欺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