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闻言点头,却又似想起一件事来,忙道:“姐姐,那赵妈妈偷奸耍滑,常日仿佛手脚也不太洁净,只怕不能信赖……”
几人退出去,锦瑟才微微扬声,道:“你们出来吧!”
如此想着两人倒觉此番被派了这个差事真真是一件幸事了,念着将才女人清楚便是洞察了他们的心机,这才叫他们自刺手臂觉得敲打,厥后更是算准了机会才开口叫停,两人那里还敢小觑面前女子,倒是同时冲锦瑟恭敬叩首,道:“请主子赐名。”
谢少文这才快步而去,本日出了这等事,等着他措置的事情还很多,那谢公子一家定要极力安抚,那些瞧热烈的百姓也是要寻的,另有锦瑟mm那边也是须得他亲身去道歉安抚的。只这些都还是主要,得从速先写封信令人送回京,叫父亲有所筹办才好。想来父亲也定明白,早日将锦瑟mm迎进侯府才是堵悠悠之口的釜底抽薪之策。
谢少白话罢脸颊倒先红了,目光却明灭着直盯锦瑟,见锦瑟还是那般悄悄地站着,一双黑如暗夜的眸子锁着他,瞧不出任何情感来,当即心便再次慌乱了起来。
锦瑟心中想着,面上却挂着淡然笑意,似没有听到谢少文的要求,只清声又道了一句,“世子深夜前来但是有事?”
锦瑟见几人如此也眼眶发红,拿帕子压了压眼角,这才亲身将几人一一扶了起来。一旁姚文青见她们如是,便笑着冲柳嬷嬷道:“我和姐姐自到了江州,便全赖本来府中的白叟照顾方能安然至今,我年幼不但帮不上姐姐的忙,反倒总累姐姐为我忧心,现在见姐姐身边有柳嬷嬷和白芷你们如许的奴婢,我也算放心了。今后姐姐便还要多赖你们照看,我先感谢你们了。”
“锦瑟mm且等等。”
谢少文闻言见锦瑟不肯多谈,心中如扯开了一道口儿,寒夜的风便就势吹了出来,将他的心吹的空荡荡冷飕飕,可他现在瞧着锦瑟清冷的容颜,却并不敢死缠烂打,生恐如此更触怒了她,因而他便只好直言深夜而来的目标,再次哀告着道:“我考虑了下已给父亲去了信,想过了年便将mm迎进侯府……mm且放心,只是先行了拜礼,等mm及笄我们再……再……圆房,却不知mm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