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和柳姨娘的买卖很简朴,柳姨娘帮锦瑟为武安侯谢增明献计,而事成以后锦瑟帮柳姨娘分开武安侯府,为其安排一个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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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说着倒是自一旁的枝桠上顺手摘了一朵开的正艳的山茶花踮起脚来缓慢地欲往完颜宗泽鬓边儿插。哪知完颜宗泽早有所觉,她的柔荑被他捏住,接着他靠近就着她的手沉醉地嗅着花香,也汲取着自她袖口溢出的丝丝如兰暖香,目光却灼灼盯着锦瑟,道:“好香啊……”
完颜宗泽闻言挑了挑眉倒也没甚么定见,待背起锦瑟感受背上一暖,这才想起那次在江州两人共骑一骑的事情来,那股背上被绵软之物高低磨蹭的感受似一向埋在心底,现在一下子又清楚了起来,贰心神一荡忙收敛了心神,问道:“那镶牙的大夫你怎送到了忠义伯府去了,又在打甚么主张?”
她似切磋又似害怕地深深望了两眼锦瑟,这才清算了神情,欠了欠身,道:“姚女人?小小年纪已这般国色天气,这也难怪……”
她说:这般做我虽是能复仇,但是那姚家女人却要遭罪,我柳莲心虽不是甚么善心人,可也从不祸害无辜,懦夫还是请走吧。
柳姨娘不熟谙锦瑟,锦瑟宿世进武安侯府后倒是听府中下人们谈起过这柳姨娘的,只因这柳姨娘是因为和武安侯府的政敌同谋侯府被万氏抓住,这才被杖毙而亡的。
柳姨娘姐妹和武安侯府的这段官司锦瑟也是晓得的,因柳姨娘和她皆自幼父母双亡,皆是被寄养在族叔家中遭到了各种毒害,柳姨娘也是欲颠覆侯府才丧了命,而她宿世也做了此事,一来是同病相怜,再来锦瑟虽未见过柳姨娘,却对她有些赏识,直觉她该是个重交谊,又有些风骨的女子,若不然她进府那般得宠,早便该被繁华迷了眼了,何故还要做于外人合股暗害谢增明如许伤害的事?冲着这两个启事,锦瑟这才令寸草去寻的柳姨娘。
锦瑟原也不是真活力,只是面皮薄,怕真被柳莲心瞧见,这会子见完颜宗泽亦步亦趋地跟着,便白他一眼,道:“我不过是瞧你本日打扮的有些分歧罢了,哪个要勾……自作多情!”
“哦~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小生心悦一才子,为才子而容,还望着她能为男色所迷从了小生,原想着小生弃名节而悦美人,美人必然打动,却本来还是小生我自作多情,痴心妄图了……”
柳莲心感遭到锦瑟的美意,便也笑着道:“是啊,姐姐分开家时就带的这个簪子,我还记取姐姐被肩舆抬走含泪而笑的模样。是我那族叔承诺会好好为我寻一门婚事,姐姐才应了他们乖乖进侯府做了姨娘,姐姐她并非贪慕繁华繁华之人,定无争宠之心,是那万氏不肯放过姐姐!只可惜,姐姐勉强责备一心为我,族叔心狠还是欲拿我凑趣权贵,我曾承诺姐姐定不于报酬妾,最后却还是叫姐姐绝望了,实无颜去见她……”
完颜宗泽本便比大锦男人生的高大,他的背也极刻薄,锦瑟趴在上头便似又忆及了小时候被父亲背着的感受,那么安稳,叫人不觉心生安宁和依靠。她干脆勾起唇来,将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只轻声道:“那忠义伯府有些不当,过几日你便晓得了。”
想着现在城中已经宵禁,完颜宗泽带她又多走偏僻的冷巷,并且只怕四周另有侍卫跟着,也不怕被人瞧见,锦瑟想了想便道:“你背我吧。”
只见谢少文正站在廖府的台阶之上紧紧盯着她,那眼睛中翻涌着嗜血的狂潮,像是随时筹办扑上来将她活活扯破普通,艳阳照在他身上也没有半点暖意,他浑身都透着一股阴寒之气,叫锦瑟不防之下笑容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