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泽这才又道:“你说了半响话也该累了,且先听我说说。你方才说我娶了铁骊女子才算对父皇母后尽了孝心,可我若然不喜好她们,偏又为父皇母后而娶,大婚后勉为其难地一起糊口,半点欢乐都没,瞧在母后眼中岂不也难受?这才是不孝,还要平白迟误一个女人。你不是我,又安知我便喜好那妻妾合座的糊口?我若真要那些,也不会……”
唇齿相依,气味相冲,和顺相抵,这般最直接地咀嚼相互的味道,似能直抵人的内心般,却也在刹时将锦瑟一颗欲远的心拉了返来。
锦瑟盯着完颜宗泽,完颜宗泽却也一瞬不瞬地瞧着她,见锦瑟睫毛扑闪着展开眼睛,只觉她那一双水眸倒影了他的身影,其间有薄薄的水色满盈着,喜忧难辨,那微微卷曲的睫毛末梢有着上扬的弧度,凝了昏黄的烛光悄悄颤抖着,像是一下下都搔在了他的心口上,抓心抓肺的痒带起一阵忐忑不安来。
屋中规复安好,锦瑟却还是一动不动地半趴着,过了好久她才翻了个身抓了床头完颜宗泽放着的那几张纸来,入目上头的字却非完颜宗泽的,写着皆是药方,锦瑟翻至最后才瞧见完颜宗泽龙飞凤舞的字。只说这方剂是他特地寻来的,皆是治消渴症的奇方。
人在黑暗中便会变得脆弱,更轻易被攻破心防,也更轻易面对本身的心,锦瑟被完颜宗泽不厌其烦地亲吻着,摸索着,紧闭的唇齿到底节制不住地松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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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立即,完颜宗泽还在她唇上舔弄的温热就撬开她微分的贝齿探了出来,长驱直入,霎那间,锦瑟再度被完颜宗泽的气味充满。
此次完颜宗泽似在咀嚼最味美的糕点,慢条细理的,缠绵和顺的细细捕获着她的小舌,咀嚼着她的滋味,汲取着她的气味,锦瑟却也是以而尝到了完颜宗泽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