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嘲笑道:“天道之气?本宫也受命于天,才气孕育皇孙,只怕你这点符纸对本宫并无用处,不如本宫便把这天道赐给你吧!”
郑明珠有一点莫名其妙,我放心,我放甚么心?
既然没法讲事理,就暴力破局,太子妃竟如此果断!
太子妃天然是识得的,便咬了唇,眸子子转了半天,一时说不出话来,贵妃也不催促,倒是心中暗笑,赏识了半天太子妃的狼狈。
陈颐安目光明灭,凝睇了她一会儿,才说:“文家对你如此无礼,还想满身而退?真是视我陈颐安为无物了?”
现在,她要如何才脱得了干系?
郑明珠也听得惊心动魄,是呀,如何办才好?
郑明珠这才眨眨眼,长出了一口气:“这破局的手腕太短长了!”
因势利导,难以复制,文至公子也算其中妙手了。
陈颐安懒得讲的如许详细,只是对郑明珠道:“贵妃本来不敷为惧,倒是恰好钉死文阁老,你放心,文家高低,我不会放过一个!”
太子妃领了人走进门来,并不与贵妃见礼,只高低打量了那真人两眼,嘲笑道:“这是那里来的野羽士,开坛做法,神神鬼鬼一夜,就敢说本宫毛病了贵妃,你受何人教唆,敢如此大胆,歪曲本宫!”
圣上对贵妃到底宠嬖到甚么境地,到底放纵到甚么境地,没有人敢肯定,但陈颐安以为,贵妃一党与太子党在对这个基石的认知上存在极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