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不满:“你少来这套,外头人不晓得你,我还不晓得?不过就是你媳妇不肯意,你哄着她欢畅罢了,我有甚么不晓得的。这到底也是我赏的丫头,就轮到她做主了?”
见陈夫人要说话,陈颐安抢着说:“儿子晓得母亲的意义,不过是怕儿子委曲了,是疼儿子的一片心,只是明珠这些日子来,在爹爹和母亲跟前并没有半分失礼的处所,就是打发了宣纹,那也是因为儿子给宣纹脸面过分,她心大了,竟敢设局到别人家谗谄主母,这事因不是功德,儿子压了下来,做主打发了她,并不是明珠不容人,现在明珠事事都想着为母亲分忧,为儿子分忧,就说昨儿,为了二弟的事,还特地去求平宁长公主,这是一心为了这个家好,母亲想但是?”
郑明珠笑道:“你就算要走,我还舍不得呢。”
陈颐安道:“要我说也不难,刘昭仪既无娘家,天然是在宫里传闻的,宫里的端方,谁家的女眷进宫存候都是要上档子的,那一阵子谁去过,天然是查获得的。”
又出来给陈颐安叩首,陈颐安又赏了五十两银子。
见丫头们都离的远,陈颐安才端庄的道:“虽说贡献母亲是应当的,但也不能太委曲了自个儿,且现在你驰驱在外为我们家解忧,母亲更不该委曲你才是。只是我们做长辈的,不好顶撞母亲,另辟门路就是了。”
郑明珠在一边眨眨眼,陈颐安这是在玩甚么花腔?
陈夫人就想到郑明珠的各种,特别是那一日在三爷府上对抗老太太的安闲,心中不由暗自点头,安哥儿说的有理,若真是那样,只怕真收不了场。
倒把陈夫人给轰笑了,把帖子掷到陈颐安的怀里:“罢了,都依你就是,幸而当初赏人的时候没申明是给你收房的,不然看你脸上如何下得来。”
陈颐安就把帖子交给陈夫人的丫头,一边笑道:“儿子晓得,母亲刻薄,就是赏人也仍然要给儿子媳妇留脸面的,天然不会明说。”
说着就加快脚步往甘兰院去,陈颐安一边笑着,一边拉着她的手,笑道:“既如此,我不去了,那你得补给我。”
郑明珠嗔道:“那你尽管去,谁拦着你呢,只你去了,此后就别进我屋里来。”
陈颐安笑道:“母亲更加谈笑了,有县主生的嫡子在前,没有庶子才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