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珠嗔道:“那你尽管去,谁拦着你呢,只你去了,此后就别进我屋里来。”
陈夫人就想到郑明珠的各种,特别是那一日在三爷府上对抗老太太的安闲,心中不由暗自点头,安哥儿说的有理,若真是那样,只怕真收不了场。
陈颐安摸摸鼻子,笑道:“我哪有打甚么主张,只是谁合适就配了谁,母亲说但是?”
两人一起谈笑着回了甘兰院去。
陈夫人翻开折子一看,第三行写的清楚,一等小厮半夏,二等丫环蝶宝。陈夫人眉头一皱:“你把蝶宝配给小厮?”
陈夫人点头应了。
小巧大喜,就给郑明珠叩首。
郑明珠道:“你们奉侍我一场,又跟着我到这边府里来,我也不想委曲了你们,我瞧着忍冬是个好的,此后也有出息,你跟了他,也是正头伉俪,此后多数也是管家娘子了,且他既如许故意,想必也委曲不了你,今儿大爷恰好提到这件事,你若承诺了,我就与大爷说,少不得还给你预备一份嫁奁。”
郑明珠便笑道:“亏你有脸这模样耍赖,我也替你怪不美意义的。”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说了些家常情面话,陈颐安又在一边笑道:“母亲,另有一件事与母亲说一声,我那外书房有几个长年跟着我的小子春秋也不小了,我原许了他们,到了春秋,许他们自行婚配,正巧外书房的丫头也有些到了春秋了,便想着赏他们这个别面,特地来回母亲一声,如何着也要赏儿子这个面子。”
珊瑚早讨了郑明珠的恩情,与家中表哥定了亲,现在禀了然服侍到二十岁再结婚,另另有一个翡翠一个玛瑙,同年的,都比小巧珊瑚小一岁,并不焦急。
陈颐安对郑明珠说:“你身边这几个大丫头,都差未几年龄吧,不如都放出去,重新挑好的使。”
陈颐安就把帖子交给陈夫人的丫头,一边笑道:“儿子晓得,母亲刻薄,就是赏人也仍然要给儿子媳妇留脸面的,天然不会明说。”
陈颐安笑道:“母亲既晓得,又何必活力。提及来,前些日子我与明珠不好了,母亲又焦急,不时说我,还是伉俪之情要紧,现在我们好了,母亲又赏个丫头来,这是何必呢。”
第二日,陈颐安亲身把小厮婚配的名字写了折子递到荣安堂,郑明珠晓得内幕,借口给宁婉郡主送礼,早就出门去了,只留了陈颐安在荣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