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妈妈踌躇了一下,才开口道:“夫人,奴婢有点小想头,如果给二少爷寻少奶奶,只怕还是寻养在亲娘身边的才好。”
若说在娘家,身为娇客,有父母宠嬖,不沾家事,还说得畴昔,可如许嫁了人,却这等脆弱无能,在公婆和丈夫跟前,要如何安身?
洪妈妈说:“夫人从小儿就磊落,我们家又明净,就是出阁进了这门儿,也是极清净的,天然想不到这些污心的事儿,我还是那日听到一件事,才略想了想。”
这便是现在的武安侯陈夫人。
珊瑚便不敢多说,只是扶着她,外头有丫头听到动静了,忙出去服侍,两个丫头扶着,郑明珠起来走了几步,只感觉有点心跳气喘,倒没甚么大碍。
也不容郑明珠再说话,便对那两个丫头说:“这月月例减半,回本身屋里思畴昔,今晚就不要出去服侍了。”
说到厥后,绝望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