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珠听她的口气,仿佛也是外书房得用的人,她倒也不矫情推让,便笑道:“那自是好的,墨烟你出去,我问你几句话儿。”
外书房的环境
郑明珠见她胖乎乎的圆脸,笑的如同一只红苹果普通敬爱,笑道:“虽说昨儿大爷说了端方,不过我原是向大爷借了你来办别的事的,过了这几日还得还他,如果把你排了事,少不得还得来回交代,更添费事,你尽管听我安排就是了,只要我给的差事办好了,大爷天然赏你。”
第二日一早,郑明珠刚起来,墨烟已经跟着过来服侍了,郑明珠这屋里的端方,四个大丫环轮番当值,每两人一轮,从夙起到晚餐算一轮,第二轮是从午后午觉起到早晨寝息,也就是下午那两个时候是四个大丫头都在的,值夜另排,只一小我。
这一会又听墨烟说的,方晓得本身本来是看错了这位少夫人。
墨烟见如许说,只得谢了坐,一边笑道:“大爷说少夫人最刻薄的,奴婢能出去服侍实在是有福分,现在大爷外书房里头还是本来奉侍的大丫头四个,宣纹姐姐也算在里头的,这几日便是三个了,本来的小丫头八个和别的妈妈都在甘兰院,大爷说反正离的不远,如果要用了,返来叫去就是。小子们也是四个书房里头服侍的,四个管跟着大爷出门的,忍冬和剪秋便是书房里头服侍的。”
宣纹就皱了眉:“这如何使得,你这胡涂丫头,就如许承诺下来了?”
这话自是墨烟不敢接的,也就只是赔笑。
墨烟说:“大爷外书房的开消和进账都是伶仃的,不走公中的帐,都是我和宣纹姐姐管着这一块,也就学了起来,也有一年多了。”
那日郑明珠问了然几房陪房的环境,便改了主张,叮咛山东那边的尽能够渐渐走,只先叫通州这近的和帝都的管事出去。
宣纹沉默,陈颐安那脾气,改了主张带了她返来,天然不会想着要解释一番的,她也只是冷静的回了本身房里,倒是大半夜都没睡着,想着昨儿的事。
墨烟虽是迷惑,但这类事天然不是她一个丫头敢说的,便只得垂甲等着。
再一想,昔日里她虽没服侍过少夫人,可在府里听到的倒是很多,多少人都说少夫人好性儿,事事都没甚么主张,甚么都不大懂,最是好乱来的,可这短短一晚看起来,如何看如何感觉不像,看她说话做事,那里像是没主张的人?
说了半日话,翡翠出去回道:“通州庄子上两位庄头并铺子管事来给少夫人存候了。”
墨烟看了她手里一眼,见是一双新开的袜子,给大少爷做的,不由心中感喟一声,说:“我本来一早就去服侍的,只是少夫人说我不消管她的琐事,她只是用我几日,等事完了还要打发我返来的,以是只要我已正上去服侍就是了。”
墨烟听了,忙跟出来服侍,玛瑙在一边泡茶,郑明珠涓滴不避人,只是问:“你既出去了,少不得我也问问,现在你们出来了,大爷书房里另有几个丫头用,小子们呢?”
墨烟圆眼睛眨了眨,不敢再多说,只得答了是,退了下去。
墨烟忙说:“如何好劳动姐姐,我本身倒罢了。”
郑明珠想了一阵子,模糊感觉这个时候点的确敏感,估计和本身多少有点干系,但是又实在想不出启事来,也就不再多想了,只是又问了墨烟一些外书房的琐事,谁管着陈颐安的衣服穿戴,谁管着他的吃食茶水,东西出入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