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任何的招数都无济于事,不然唐菱月也不至于走投无路来搭太子党这天梯。
郑明珠便笑道:“我是客人,你也是客人,你说得话,我就说不得了?我如果仆人家,早把你赶出去了,也真亏了菱月mm性儿好,跟你说这半日话。要我说,人家过继儿子是人家的事,你放心当你的五少奶奶好多着呢,何必来找没脸。”
唐秀月笑道:“菱月mm公然还是小孩子,这模样不懂事,做姐姐的劝你一句,何必去受那皮肉之苦呢。”
前面还跟着一色儿青衣佩剑的侯府侍卫。
郑明珠掩嘴笑道:“我当是谁,本来是文家的五少奶奶,这更奇了,你不是唐家三房的吗,如何跑到长房来当起仆人了?鸠占鹊巢,倒也好笑。”
先垂钓
说着就拖了琳姐儿出去。
一群妇人顿时就唱做俱佳的拥戴起来。
琳姐儿点头,那样的出身,此时天然早已看明白了,心中暗笑。
大厅里坐了一房后代眷,郑明珠第一眼就看到唐秀月,她一身斑斓,满头珠翠,众星捧月般坐在当中,还真是改头换面,今非昔比了,其他的也都是认得的人,唐秀月的母亲并三房的几个婶娘俱来齐了,别的另有几个别房的婶娘,加上大家带的丫头婆子,济济一堂。
还是那一招以权势压人,郑明珠摇点头,三房筹划了这么久,还是连点理都站不上。
“真真好人做不得,一片美意倒当了驴肝肺。”
郑明珠抿嘴笑:“跟我去看看就晓得了,有我陪着你,你怕甚么呢?反正你是出来散心的,我包你看了热烈就镇静了。”
那唐秀月便当没这两人,只对唐菱月说:“旬日刻日已过,菱月mm总得说一句话,那日你说三叔要返来,现在也没见人,你叫族里的长辈们说甚么为好?莫非就凭你这空口白牙的一句话,就让我们唐家天荒地老的等下去不成?之前大伯父有大姐姐守灶,我们自是不消管,现在大姐姐也没了,四时祭拜总得有小我不是?大伯父灵前无香火,你能忍心,我们还不忍心呢。”
唐菱月赶紧拜见,琳姐儿满腹疑虑,见郑明珠给她使眼色,也不好多问,只还了个礼,郑明珠跟着唐菱月往里走,小声与她嘀咕了几句话,唐菱月连连点头,亲身替她打了门帘子。
唐菱月嘲笑道:“我们长房过继的事儿,与你这隔房的出嫁女有甚么相干,我倒第一回传闻如许的事儿,你这手未免伸的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