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珠俏面沉了下来:“这与新旧有甚么相干,这账簿子那里来的?竟连外务府和国公府的印鉴都没有,我就不明白了,当日嫁奁是外务府一部分,国公府一部分,既然做在一本帐上,天然要同时行印,莫非外务府和国公府都尽管把东西抬来不成?清理要点数,交代要点数,天然都要盖了印才算数。”
郑明珠顺手拿起来看,中间顾妈妈笑道:“虽说只需求金饰布匹之类,不过奴婢倒是把地步庄子铺子的一并带来了,万一少夫人也想看看呢?”
遵循朱氏的夺目和谨慎,以及对名声的看重,她的嫁奁票据在国公府的能够性很小,阿谁东西如果在朱氏手里漏出来,那就是铁板钉钉的证据,没有任何来由能够抵赖,包含本来的郑明珠肯出来讲是她情愿放在朱氏手里,这也脱不了一个谋夺的名声。
顾妈妈早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神采惨白,不断的有汗珠出来,手里拿着的帕子都搅成了一团。
丫环反叛
顾妈妈盗汗浸了出来,赶紧辩白:“少夫人明鉴,这账簿虽看着新,那是因少夫人出阁光阴不长,又是总放在箱子里的,天然不显旧。”
第二天一大早,顾妈妈候着郑明珠去荣安堂请了安返来,就跟了出来,笑道:“少夫人,您要看票据,已经送来了。”
正想着,小巧俄然跪下来,对郑明珠说:“少夫人,这嫁奁票据应是放在一个龙凤呈祥箱子里的,在后院库里门口第一个架子第二层。”
张妈妈应了,便行了礼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