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手也是无懈可击的,陈夫人是掌家主母,哪房有了丫头出缺,补一个出来,实在是太名正言顺不过了。
郑明珠心中稀有,陈颐放心中更稀有,便对郑明珠说:“这件事也不是甚么大事,你把人调过来就完了,我另有主张。”
到底趁着陈颐安去了外书房,转头在郑明珠跟前抱怨:“奴婢照着大爷的意义,在二等丫头里头选了黛青和绛红,都是慎重懂事的,少夫人瞧着哪个好,奴婢就去叮咛来叩首,阿谁蝶宝,就补空出来的二等丫头的缺吧,大爷也是,如许的丫头,就该撵到后院去扫地,竟然还汲引她到外书房来。”
郑明珠笑道:“这点东西就想换我的丫头?他也太会算了。”
但是陈颐安夙来威重,墨烟可不敢如同和郑明珠说话那样随便,不敢多说,只得咬牙承诺。
陈颐安见戳穿了,便还是说实话:“上回母亲赏的,我推让不了,就放到背面院子里去了,你如何俄然想起来查她?”
也难怪这丫头胆小包天,敢到正房来勾搭陈颐安。
陈颐安表情好,手脚就有些不端方,郑明珠此时又特别和顺和顺,并未如何推拒,不一会儿就云鬓狼藉,气喘吁吁,眼含秋水,荏弱无骨的依在他的怀中,端贵化为素净,陈颐安在她耳边轻笑道:“母亲只道阿谁丫头长的美,却没见过你如许儿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