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朱氏俄然带着这个女人上门来,是有甚么目标?郑明珠不由的悄悄警戒起来,只猜想:莫非陈颐青没看住,做了甚么出来?
阿谁貌美的女孩子到底还年青,眼中就暴露一丝恨意来。
不过一个亲表哥这句话,倒让郑明珠有点明白了,若真是高家独苗儿,对朱氏来讲,倒也真是有点要格外看顾才是。
陶妈妈没有进成甘兰院,朱氏就晓得用管事妈妈这一招不管用了,本身这个绝色的侄女儿来得便方才好,送她去做将来武安侯的妾室真是最好的挑选,既飞上了枝头,这主母又是个非常脆弱无能的,再加上本身的面子,要拿捏住郑明珠实在很轻易。
朱氏脸上僵了僵,不悦道:“珠儿!真是越大越没端方了,你表舅不过是贫苦些罢了,岂不知越是怜老惜贫的,才越是大师子的气度,你就不管别的,单看我的面子,叫一声表舅又亏了你不成?这模样不懂事,出去惹人笑话,还不快都改了。”
朱氏笑道:“还是我的珠儿孝敬,一点茶也想着我。”
郑明珠就是要扒掉她的脸皮,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
教诲不成绩哀兵,还异化着胡搅蛮缠,朱氏的招数公然多。
朱氏接过帕子拭泪,一边说:“罢了罢了,你虽不认我这个娘,我却放不下你这个女儿,你便再不好,也是我一手养了十几年的,从小儿金尊玉贵,顺风顺水,何尝受过一点委曲,现在竟被阿谁狐狸精气的竟病了一场,那一日我传闻了,心中刀绞一样,每天早晨睡不着。”
郑明珠笑道:“太太恕罪,这位女人我瞧着眼熟的很,不知是哪一家的女孩儿呢?”
本来是给她的?
郑明珠的脸上真是写着大大的‘包子’两个字吗?
朱氏劈面被打了脸,下不了台,且本日不管她如何循循善诱,又是落泪又是哀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郑明珠都再三的不给她脸面,不由便怒道:“你倒是更加牙尖嘴利了,长辈赏人给你,你收下便是了,你只一心向着你姑爷,就不听父母的话了不成?”
朱氏再笑不出来了,顿时便拭泪:“大蜜斯现在真是更加了得了,倒抬出你爹爹了,你虽不是我生的,我到底养了你这么大了,我就这一个亲表哥,你便看顾着你表妹些儿谁又敢说嘴不成。”
郑明珠如有所悟,微微感遭到朱氏对陈颐安的顾忌,有些动机便不由的在她脑中一晃而过,只是现在须得打起精力对付朱氏,来不及细想。
说了两句闲话,朱氏见郑明珠仍然正眼也不看高女人一眼,没有暴露涓滴猎奇的模样,乃至完整没有号召她,心中又是奇特又是不满,只得本身挑起话题来:“珠儿你瞧,你这表妹如何样?”
这……郑明珠真感觉天上方才落下一道雷来活劈了她似的,她再没想到,朱氏带着这女人满帝都转了一圈,最后竟要塞到她房里来。
郑明珠嘲笑,既然上赶着非要找没脸,就别怪别人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