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珠郁结,白他一眼:“谁拦着你不成?”
说到这里,只见青果掀帘子出去,笑道:“少夫人有甚么要叮咛奴婢?”
陈颐安笑道:“你干脆一块儿就问了,倒要我说。”
陈颐安才说:“姑母自生了表姐以后,身子骨儿就一向不好,一年里倒有八九个月在外头别院住着,母亲当时也刚嫁过来,每次姑母不在,母亲就把表姐接过来玩,直到表姐赐婚太子,这么些年下来,这情分也就不比亲母女差了。”
郑明珠便应是。又笑道:“太子妃与母亲是极亲热的,传闻之前太子妃在我们家住了一阵子?”
陈颐安夹了一筷子白油笋丝,漫不经心的说:“不就是太子妃有喜了么,又不是你有喜了,也值得欢胜利如许?”
不禁止一点真得被他气死。
她越是在这高门大宅里保存,越是融入这个身份,便越是感觉,保持现在这类心态实在是一件功德,她信赖陈颐安,她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把陈颐安当本身的老板和合股人,反而更轻松,更好相处。
陈颐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也怪不得你不晓得,你身边的丫头也都是不出门儿的,现在你管着外书房的事儿了,青果忍冬都是耳朵长的,你有事问问他们也好。”
郑明珠说:“你说来风趣儿些,来我替你倒一杯茶你喝了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