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问渔因而唇角微翘地保持沉默,看着母子俩斗法。
闻鹿鸣听到他的话时,乐得哈哈大笑:“还嗟叹!哈哈!嗟叹!我不晓得你还这么娇弱啊!”
闻鹿鸣酡红着脸,心中不忿被王问渔这么调戏,想着,既然你对我耍地痞,那我也对你耍好了!
小瘦子皱了皱小眉头,思虑了一会儿,然后非常见机地双手抱紧闻鹿鸣的脖子,亲了亲她的脸颊,就笑眯眯地说:“爱妈妈!”
“噗~~”王问渔终究被这俩母子逗笑了,闻鹿鸣不好辩驳儿子,说他这话说得不对,但谁让她先忽悠小瘦子的呢?这就叫自作自受了。
“不想不想!”小瘦子仿佛真的被闻鹿鸣的话吓怕了,他赶紧像摇拨浪鼓一样摇着本身的小脑袋否定道。
又见他要拉开本身的衣服耍地痞了,赶紧一拍他的手,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被揪一下还要弄这么大阵仗啊?”
闻鹿鸣顿时脸红耳赤,本来现在才是真的耍地痞啊。她感遭到一个硬硬的庞大顶着本身,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遭到拿东西的热度。
因而深吸一口气,猛地脱手往下握住了那根粗长的硬物,那硬物被她一握,立马跳动了几下,闻鹿鸣几乎没握稳。
王问渔乐得一把搂过闻鹿鸣,狠狠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你们这是在说相声吗?”闻鹿鸣嗔怒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在他腰间软肉上狠狠揪了一把,把他揪得嘶嘶地呼气。
赶紧把在本身腰间残虐的柔嫩的手抓住,即便很痛也保持着冰块脸的酷男说道:“你对儿子这么和顺,如何对我就这么卤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