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季世到临,每年的春季,这些地步大将会是棉花的陆地,一团团的、疏松松的、洁白的棉花。
“嗷!嗷!这些就是棉被啊!老迈!我们终究找到了!”一些冲动不已的大头兵们已经咋咋呼呼地喊上了,还一把把本身扔到了棉胎上,幸运地摸着柔嫩的棉胎,说“这就是棉被啊!”
但是,他们来到的这里只是棉花加工厂,厂房的另一端,摆放的是已经紧缩成一米长、五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高的棉花块。
车队开进厂房的门口,听到声响的丧尸纷繁朝他们涌上来。或许因为是加工厂,以是丧尸多了一点,不过这并不是大停滞,大师练习有素,共同默契,很快就处理掉了这些脸孔狰狞的丧尸。
但是现在,目之所及的,倒是干枯折损的棉花树,没有一点绿色,没有朝气,一眼看畴昔,满是枯黄的枝叶,漫天的萧瑟。
在持续找了好几个厂房都是棉花加工厂而不是棉衣棉被加工厂后,在他们都将近落空信心和耐烦,觉得这里是不是没有做棉衣棉被的工厂的时候,他们终究找到一家满是各种大型棉被设备的工厂。
王问渔决定先不收这批棉花,他们的空间有限,必定不能把统统的棉花都运归去,以是他们起首要汇集的是已经做成成品的棉衣以及棉被。
因为这条高速路前去的是地广人稀的产棉花大省,是以路上的弃车以及丧尸都并未几,剽悍的卡车快速地行驶,不需逗留就毫无承担地处理掉了这些停滞物。
它们落空了明智,踩踏过它们曾经经心珍惜的棉花幼苗,又捕杀着他们曾经的邻居或者火伴,以是干枯萧瑟的棉花田里,有枯死的棉花树,也有被啃食掉的人类残骸,这些不再充满朝气的棉花田,在季世里,竟然成了棉花与农夫的终究归宿,这就是宿命的安排吧。
王问渔固然也很不想放弃这些棉花,但他还是忍住了,说:“大师要记得,我们的首要目标是棉衣和棉被。如果我们汇集完棉衣棉被另有空间,再返来收这些棉花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