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内心,他就是不肯意尊称床上的阿谁男人一声“陛下”。
既然不会于我有伤,我也乐得做出个贤惠模样来。
“奉养帝君本就是皇后本分,高执事感觉有何不当?”
睡的正苦涩的时候,脸上俄然有些悄悄痒痒的感受。我不耐烦的在脸上挥了挥手,朝一边的锦被里滚去,脸也埋进被中,但那种轻痒得触感还是,连背上都跟着难受起来,有些酥酥麻麻的。
“朕原也不是第一次去疆场,宫人们会筹办的。”拓跋宏笑声开朗,“皇后不必忧愁。只是……”
枕下原有一包迷药,但此时他睡在枕在上面,我就是故意想要做甚么,也只会引发他的警悟。
孩子?
“皇后在想甚么?”
自从那一日说了那番莫名其妙的话以后,高桓(高菩萨)就有段日子没有再呈现在我面前。
考虑以后,我方道:“皇宗子自幼养在太后身边,胆识气度天然是不差的。陛下对他有所期许,也是该当的。”
……
“皇后……”
我低头想了想,眯着眼睛看向高桓,笑了,带着几分不怀美意,“高执事,你约莫是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