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耳背微红,轻咳了两声,才接着说道:“皇后脾气刻薄,朕天然信赖皇后会替朕照顾好后宫的。”
眼角余光扫到床榻上昏睡中却一样俊美的男人,他的眉毛皱到了一块儿,跟个孩子似的生起了闷气,把怀里的女人抱起来,丢到另一边的美人榻上。
自从那一日说了那番莫名其妙的话以后,高桓(高菩萨)就有段日子没有再呈现在我面前。
“皇后……”
“你我伉俪,皇后不必如此拘束。”拓跋宏躺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表示我畴昔,“听静兰说你已经歇下了,见你睡得苦涩,便没忍心唤你起来。”
没忍心唤我起来,倒忍心扰我好梦。
茫然的看了看手里的迷药――方才还神采奕奕的,我这还没脱手呢,他如何就睡了?
送走了拓跋宏,我俄然感觉非常怠倦。幸亏北魏后宫中的端方并未几,便唤了侍女出去替我拆了头发,去了珠链手钏,换了寝衣。净面漱口以后,方才睡下。
既然不会于我有伤,我也乐得做出个贤惠模样来。
不过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的态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