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林尘和刘尚书驰驱于各个官员府邸,将黄盐商和铁矿主的罪证一一呈上,但愿他们能够认清情势,站在公理的一方。但是,大部分官员都挑选了沉默,他们明哲保身,不肯卷入这场旋涡。
“刘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林尘虚扶一把,表示刘尚书坐下说话,“不知刘大人此番前来,有何要事?”
“大人,喝口茶吧,已经忙了一天了。”谢婉端着茶盏,心疼地看着林尘怠倦的面庞。这些天来,林尘几近没有合过眼,为了即将到来的朝会辩论,他四周驰驱,汇集证据,联络盟友,但愿能窜改乾坤。
林尘将这些罪证清算成册,筹办鄙人次朝会上公之于众。他晓得,这是一场豪赌,如果胜利,他将完整肃除这些毒瘤,为盐铁鼎新扫清停滞;但如果失利,等候他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林尘看着刘尚书的背影,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奏章,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皇宫。他晓得,等候他的将是一场暴风暴雨,但他已经做好了筹办,为了心中的抱负和信心,他将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林尘闻言,倒是不怒反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来,这群人还真是沉不住气,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他淡淡道:“刘大人不必忧心,此事我自有分寸。倒是刘大人您,一起舟车劳累,还是先去歇息吧,明日我再与你详谈。”
林尘一番话,有理有据,说得那些反对者哑口无言。天子的神采也垂垂和缓下来,他看向一向沉默不语的刘尚书,问道:“刘爱卿,你来讲说,这盐铁鼎新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你还敢抵赖!”一旁,一名身着紫袍的官员指着林尘痛斥道,“你推行的盐铁鼎新,导致盐价飞涨,铁价暴跌,严峻扰乱市场次序,百姓怨声载道,这就是你的罪恶!”
但是,林尘的打算却被黄盐商和铁庄主提早得知。他们认识到,如果任由林尘持续查下去,他们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因而,他们决定铤而走险,派人刺杀林尘。
“至于铁价下跌,那是因为我们打击了那些囤积居奇、哄抬代价的铁矿主,使得铁的代价回归公道程度,这无益于促进农业出产和手产业生长,何错之有?!”
夜幕来临,林府覆盖在一片诡异的沉寂当中。林尘正在书房中清算文书,俄然,一阵冷风从窗外吹来,吹灭了桌上的烛火。林尘心中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门别传来一阵打斗声。他猛地起家,抓起桌上的砚台,冲出门外。
刘尚书停下脚步,拍了拍林尘的肩膀,低声说道:“记着,统统谨慎。”说罢,便回身走向皇宫大门。
“婉儿,你说,我们能赢吗?”林尘放下茶盏,目光望向窗外,语气中带着一丝苍茫。
一道寒光闪过,谢婉闷哼一声,手臂上被划出一道血痕。林尘见状,目眦欲裂,他一把抱住谢婉,吼怒道:“你们这群该死的牲口!”
说罢,他便冲要上去与黑衣人冒死。但是,就在这时,门外俄然传来一声嘲笑:“林大人,你的敌手是我!”
拂晓时分,天气微亮,皇宫门前已经堆积了很多官员,他们低声群情着,脸上都带着一丝凝重。林尘和刘尚书并肩走来,他们目光果断,脚步沉稳,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四周的氛围都变得凝重起来。
一个身穿玄色大氅,看不清面庞的人影缓缓走出院中,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
半晌以后,一名身着官服,面庞怠倦的中年男人走进书房,恰是户部尚书刘大人。他一见到林尘,便立即躬身施礼:“下官拜见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