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等人也紧随厥后,秀瑶端着碗,学着人家喝酒的模样,“滋溜”来了一声,笑道:“这酒真好喝!”
大师又笑起来,秦显笑道:“三妮儿,你卖力对于二婶三婶。”
家人都笑起来,秦大福笑道:“你这个二丫头。”
三婶还想看看,却被二婶拉出去了,柳氏道:“慢走啊,忙着呢就不送了。”
分了家固然高兴,可日子也绝对不轻松,毕竟过日子得靠吃饱肚皮子,单靠高兴是不可的,还得有粮食。而分炊的时候只分了那么几斗粮食,连牙缝都不敷塞,柳氏晓得公婆这是逼着本身去娘家要。可她偏不去,如果去娘家要了,反而让人家看轻本身,印证了那句“大师在一起的时候不舍的回娘家要粮食,现在分炊就去要,也不说甚么娘家也有哥哥嫂子之类的话。”
三婶笑道:“二嫂,你别看她挓挲两天,也没几日好日子过,没饭吃她就晓得难过呢。”
秀芹擦了擦泪,也端起碗来,抽泣了一声,才道:“我没甚么本领,唯有听爹娘的话,带好mm们,管着家里的针线活儿,今后mm的针线也由我来教吧,娘做绣活眼睛太累也该歇息一下,就管家好了。”
秦显见状也立即端起汤碗,他还读了几页书,自夸有文明,很想豪言壮语一番,可话到嘴边不晓得如何说,他笑道:“爹娘,如果大哥不在家,家里就交给我,我不会让庄稼迟误一点的,我会好好地帮爹的。”说着也喝了。
秦大福直起腰来,拄着锄头望了望前面的地步,道:“还种甚么?收了谷子种麦子,割了麦子种谷子,春地就种豆子、果子、棉花、秫秫,你还想种甚么?秧阿谁甚么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