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一怔,“我的事?”
爹就向胡敦儒说:“胡先生,还是你来做主吧。”自胡敦儒中了秀才以后,大师在称呼他时就渐渐将前面的“小”字去掉了,他成了真正的胡先生。
胡敦儒就向他们咳嗽了一声,“宁二叔家里的事我们乡里乡亲的都晓得,当初宁家收菜的时候就是婉妹作主,厥后买了铺子更是如此,若没有婉妹也不会有德聚丰了,是以铺子公然应当分婉妹一份做嫁奁。但是宁二叔和宁二婶也没少为铺子操心,天然也应当有一份,是以本日就将契书重立,一半归婉妹,一半归宁二叔和宁二婶,每年所得的红利亦各得一半。”
只要保持住,爹娘带着石头只靠着德聚丰一辈子都能衣食无忧了。
大师正争着,胡敦儒就又咳嗽几声,将双手抬起向下一按,很有权威地止居处有人,低头想了想说:“柳掌柜的红利自不能变,只是方才我听宁二叔说石头上了书院,就有了一个主张,说出来你们听一听可行?”
常日里伉俪之间都是卢铁石要,宁婉躲躲闪闪地许或不准,眼下也换了个子,女人化成了一株藤萝缠了上来,将男人监禁在身下,纵情奉献着。她的长发早散了下来,落在卢铁石的身上,就有如一条条和顺的鞭子正打在他的心间,将他的搔得痒不成耐,呯呯乱跳,不住隧道:“婉儿,婉儿,你如何对我如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