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姐摇了点头,“我们家那边又没有山,采不到山货,那里有甚么体例挣钱?”
因而宁婉就笑着拉着喜姐儿说:“表姐,过完年你和大姑也揣摩揣摩如何能挣钱,我们不怕辛苦,用些力量也能将东西添置起来。”
颠末端这么多年,非论是爹还是娘,他们包起饺子都非常地谙练了,娘擀皮,爹和宁婉两小我包,一会儿就包了一盖帘的酸菜饺子。饺子包好了,却剩下了些面,娘就笑说:“剩面有饭吃!”
在三家村如许偏僻的处所,并无灯会夜市可逛,鞭炮放过了便回屋里守岁。家里点亮了几盏灯,宁梁喝着酒,于氏说着闲话儿就到了半夜时分。按三家村这边的民风,这时候家家还要再吃一顿饺子,而十有九家又会做猪肉酸菜馅的饺子,恰是宁家人最爱吃的。
再想到喜姐一向被大姑护在家中,的确没有像本身那样被逼到绝境过,更没做过太累太难的活儿,宁婉便又帮她想旁的主张,一眼看到桌上放着的冻秋梨,“你们梨树村的梨子很多,能够做成冻梨,腊月里到虎台县里卖,我们这边的人过年时哪一家不买上几斤?”
宁婉想说这个活是当初她做的最轻松的了,浆洗补缀衣裳更不轻易,夏季时要砸开河面的冰洗衣,手都冻得裂了、至于拾麦穗、摘梨子哪一样不是又累又苦?
于氏便也笑了,“姐姐还是如许快言快语的性子,现在家里日子过得好了,你们娘俩就是在这里住上一年都不愁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