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山,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给我们出来!”
“顾锦安,你胡说甚么?”钱承贵听得大怒,冲上来要扇顾锦安。
齐逸烦透了老顾家这群人,高喊一声:“来人,把这群刁民被我打出去。”
顾村长看着老顾家被赶走,点头感喟。
顾大姑仓猝冲过来,扶住钱承贵:“贵哥儿,你咋样了?”
林管事笑着把他们带到远处的一个篝火旁,接待他们吃东西。
顾大山此次没有像之前那样对顾老爷子的话言听计从,而是带着一股子固执,问顾老爷子:“我娘,是不是被你跟潘氏气死的?”
齐逸的话一说完,尤徒弟就带着几十名护院,持刀握棒的把老顾家一群人赶出齐府营地。
顾锦安最后看向顾老爷子,眼神庞大的道:“爷,您本身看看,你自发得的家人到底是一群甚么东西?别人吃你的粮,卖你的儿,还拿走你儿子一家的卖身银子,你就一点设法也没有?”
顾大山一家跟老顾家断亲后,他们就不能再占顾大山一家的便宜,趁这个机遇多讹点钱,他们也就赚到了。
顾大姑卷起钱承贵的裤腿,瞥见他的小腿已经肿起一个大包,立时指着顾锦里痛骂:“你这个臭丫头,敢打伤我家贵哥儿,赔钱,从速赔钱,不赔钱你们一家别想有好日子过。”
顾大姑和钱光宗一听,吓得仓猝看向顾老爷子,如果顾老爷子真的对他们卖掉顾大山一家的事情不满,那他们在老顾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又指着钱光宗道:“另有你,无耻之徒,不过是个老顾家的挂名半子,竟敢做老顾家的主,卖老顾家的宗子,谨慎早晨睡觉,老顾家的祖宗来找你算账!”
顾锦里笑了:“是钱承贵先冲过来要打我哥,凭甚么要我们赔钱?像钱承贵这类作歹多端的牲口,打死都不为过。”
齐逸笑了笑,把一把匕首递给顾锦里:“好孩子,这是齐叔叔给你的谢礼,拿好。”
钱承贵先是帮着钱光宗卖掉他们家,再把程哥儿打伤,刚才还想打顾锦安,真当他们家会被他们永久欺负?
老顾家的人晓得顾大山跟老顾家断亲以后,气得跳脚,站在帐篷外,痛骂顾大山。
顾锦里瞥见这把匕首,眼睛一亮,不客气的接过:“感谢齐叔叔。”
顾大山颤抖动手,不肯接过齐逸的承担,这份礼品太贵重了,整整一百两银子,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多钱。
大山娘估计是晓得了这事儿,才被活生机死。
顾锦安早就对老顾家不满,内心窝着一把火,见断亲了他们还来骂人,忍不住冲出去,指着骂得最欢的顾大姑道:“狼心狗肺的是你,一个跟着潘氏嫁来老顾家的外姓人,却长年欺负我们家,你有甚么资格?”
崔氏上前安抚他,才让他止住哭声。
顾老爷子皱眉转头,口气不善的道:“放手。”
顾锦里见他不肯拿,便本身拿过承担,塞到顾大山的手中:“爹,莫要孤负齐叔叔的一片情意。”
顾锦里早就恨顾大姑一家入骨,见钱承贵过来送命,抄过一旁小厮的大棒,对着他的脚狠狠一打。
“跟自家爹娘断亲,这么不孝,你要遭天打雷劈。”
等他们一家吃完了饭,筹办告别的时候,齐逸亲身来送他们,此次也带着两名小厮,而小厮的脚边,放着两担箩筐,一担箩筐里装着粮食,一担箩筐里装着盛满水的罐子。
三奶奶红着眼圈说:“你娘自打生下你跟大丫后,身材就不好,厥后发明你爹跟潘氏的事儿,病情减轻,拖了一个多月就去了。”
顾村长他们走后,齐逸又把顾大山一家叫回帐篷,把手里的一个承担交给顾大山:“这内里有五十两银子,五十两银票,另有一张齐府的名帖,顾兄拿好,不要推让,等灾荒过后,你们还要安家,这些东西都是你们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