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暖只感觉太刺激了,作为一个上辈子不是被弹压就是被弹压的没见过甚么大世面的宅修,猛地看到这么狠恶这么具有美感的画面,鼻血都要流光了。
“咣当――”一声,钱暖一头撞到了禁制上,栽倒在地。
小麦色的精干身躯中间,模糊现出一具正胶葛着的白净动听的女性躯体。细嫩柔白的双臂支撑在云雾变幻成的云床之上,玄色顺滑的直发披垂在美艳动听的白净后背之上,分外光鲜的吵嘴对比,更加衬得那女修向后仰起的侧脸鲜艳魅惑。
女修对劲地松开了放在钱暖下巴上的手,“这云兔拿去给你玩,早晨抱着它睡觉极是舒畅,拿它当枕头也是不错的。”
趁那刀修扭头去看钱暖的时候,无极门男剑修顾不得地上兄弟们的尸身,召出飞剑,回身就朝另一个方向飞去。
云雾垂垂变浓,声音也恍惚地再也辩白不清了,大抵那三个年青修士已经遭了毒手?
内心如许想着,钱暖抬手往身上拍了个四品加快符,顾不上心疼,“嗖”地一下,扭头就跑。
“嗯……”委宛柔腻的声音如有若无地飘散在云雾当中。
待钱暖昂首看到女修后,只感觉毛骨悚然。
钱暖揣着那只地痞兔,木着脸,盘坐在船面之上。
钱暖呆呆地任女修为所欲为,动也不敢动。
再看看女修那不容回绝的神采,钱暖只好伸手揪出那只不情不肯的兔子,木着脸跟女修道了谢。
钱暖一步步谨慎地向前走,云雾中传来的声音更加漂渺听不逼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