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赶一只鸭子也是赶,赶一群鸭子也是赶,都收下吧。
自古以来,矿洞就是一个埋葬着无数暗中丑恶奥妙的处所,而无极门部属的矿洞则更加申明狼籍。
“诶哟我的亲娘嘞,这回的阴火咋这么凶悍,兔爷我都扛不住了!”兔爷抱着被阴火灼伤的神识,痛得满地打滚。
“起来了起来了,大买卖来了!”钱暖踢了踢正在睡觉的看门犬兽,扔给它们一堆肉骨头,回身冲着云舟上正在废寝忘食研讨各种玉简的战队成员们吼道,“兄弟姐妹们,筹办好,我们去打劫了!”
云舟上那群闲得发慌的内门精英们,看着钱暖他们搀扶着各式百般的矿奴们上了船,一时愣住了。
彻头彻尾地被看门犬兽们鄙夷了的巴山哀怨地谛视着钱暖,眼睁睁地看着她带着原战队成员们下了云舟,进了矿洞。
钱暖流着泪替小男孩洗濯伤口。药液很刺激,碰触到血肉的同时收回“兹兹”的声音。小男孩睁大了眼睛,看着钱暖,连痛也不敢喊。他早已风俗了不能喊痛的糊口,因为那些凶神恶煞的修士看管们不喜好听到他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