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武装的蒙面修士们可不止这一波,他们卖着各种百般的玉简,用着颠末措置后的声音,喊出一波又一波勾惹民气的告白词。反几次复的告白词,翻来覆去地念上几遍,便是路边还流着鼻涕的孩童们都学会了,每天在本身父母面前念叨。
更有那些自发得聪明的富二代们,想起巴山那日所说“连苗仁杰都要赔上十吨中高阶质料,才气挤进战队”,便狠狠心,把自家老爹的保藏给掏了个精光,连夜逃上了钱暖的战队。
诸葛大款此时已经缓过来了,他奇特地看了一眼在坐的其他高层,然后翻开了帐本的第二页。只一眼,诸葛大款就喷出了一口老血。
诸葛大款只是好色,但脑筋并不傻。遐想到几天前,有人瞥见这群坑爹富二代们和云海仙岛巴图长老的孙子巴山在一起吃酒耍闹,当下内心一明,怕是这事儿跟云海仙岛脱不了干系。
一时之间,这些玉简流行全部金银岛,不说人手数本,单是人手一本便是绰绰不足。
“这……这都哪儿来的啊?巴山你们去打劫了?”钱暖结结巴巴地,好不轻易把一句话说完。
诸葛大款忍着心疼,今后连翻了数页,只见帐本上整整齐齐地列着近似的话。大抵数了数,贸易联盟这些年来攒的老底,全被这群坑爹富二代们给搬空了。
这时,其他高层们翻开了帐本的下一页,只看了一眼,就纷繁捂着胸口,嘴里不住地骂着“孽子”。
也不知风掌门和诸葛大款说了甚么,比及诸葛大款从风掌门那边出来的时候,神采阴沉地足以滴下水来。偏有人不见机,上赶着去给诸葛大款添堵,“盟主,我刚收到动静,云海仙岛的外门战队,前些日子刚去了妖兽海,他们分开的日子,刚好是金银岛上那群修士们不再卖玉简的日子,时候刚好对得上。”
巴山贼眉鼠眼地笑了笑,凑到了钱暖耳边,“大姐头,你当日也没说叫我收他们多少质料,我就想干脆来把大的,张口就要了他们十吨中高阶质料。没成想他们还挺实在,真偷了十吨质料!”
“《我和外室斗智斗勇的那些年》,云海界年度励志玉简,教你如何对于那些用心不良的狐狸精。”
向来浑厚的云海界修士们那里见过这幅阵仗,纷繁传了传音符,喊亲朋老友们前来围观。未几时,金银岛的各条骨干道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刁不仁一听这话,赶紧弓着身子道了谢,然后屁颠颠地回家去了。
诸葛大款乌青着脸,看着面前正向本身告发的刁不仁。刁不仁涓滴没有重视到诸葛大款的神采,还在喋喋不休,“部属想着,这也太巧了点儿。因而便派人偷偷去了外门战队领队钱暖的父母家,没想到,连她父母也不见了踪迹。盟主,你说,他们这不是做贼心虚嘛!”
就在这些男修们孔殷火燎的上蹿下跳之时,家里的小兔崽子们终究逮着了机遇。趁着本身母亲大人带着打手,把正偷情的父亲大人和外室给逮了个正着的机遇,偷了自家父亲大人的通行玉牌,卷了数吨中高阶质料,连着本身一起,打包上了钱暖的云舟。
又过了几日,被钱暖搅得天翻地覆的金银岛终究规复了昔日的安静。被闹得焦头烂额的诸葛大款和众位贸易联盟高层们也终究有闲心开端措置一下联盟内部的事物了。
那帐本上明显白白地写着:某某家公子,持其父通行玉牌,取走中高阶质料XX吨。
诸葛大款想起前几日里,柳妙儿和浩繁仙颜侍女们的纷争,不由得捂住了本身被挠得生疼的后腰。一群败家娘们!看看你们做得功德!害得我没法措置联盟事物,被诸葛长青一下子骗走了这么多高阶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