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过来一个古铜色令牌,其上有一只奔驰的骏马:“你如果有急事,可携着令牌去快马驿站找我。”
“还需谨慎才是。”傅灵佩轻飘飘地带下一句:“流派之事非同小可,非论何时何地都不成懒惰。”
傅灵佩拧了拧眉:这么多琐事,如何能静下心来修炼?
如果无情,又怎会耗操心血做那绾钗出来。若不是对傅云舒有所体味,又怎会特地取给她做了一个只要绾发服从的钗子?这内里破钞的心血,不比一个灵宝低。可如果有情,又怎会任她在高台之上,受尽百年苦熬?
傅漕很有些老泪纵横的意义,感慨道:“不太好。”
他站了一朝晨,从左脚换到右脚,傅家连只鸟都没进过,冷冷僻清的,便有些无聊地倚着门眯眼打打盹起来。
“写了甚么?”傅灵佩不无猎奇。
远远的天空上,一坨白白的东西飘了过来,越来越靠近傅家。
“快马驿站?”傅灵佩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这才显出一些老练来:“这是你开的?”
他不由委曲地揉揉脑袋,咕哝着:“站了一上午,连鸟毛都没瞥见,有甚么好守的!”
“走了。”